“不要这样，好吗？”
男人低沉，带着恳求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来，可却惹得苏明月扯出一抹笑意。
不达眼底，不带任何愉悦之意。
“赵寒，你怕了？”
“你是我死了呢？”
“还是怕肚子这个孩子死了呢？”
赵寒眼中暗沉情绪凝住，沉沉望着怀中之人，久久不语，看着她发笑问出的那些话。
胸口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住一般，透不过气，恐惧不已。
“满满，朕只要你。”
“别这样，你要什么都可以，朕都答应了。”
“别这样！”
赵寒脸色苍白不已，仿佛一瞬间失去所有血色，被她的反应给惊吓住。
“好，我要去凉州！”
“我要我长姐，平安无事归来！”
苏明月从来不是个疯子，她从小便知道，心中所求。
年少时得不到的东西，她便不要了。
可长姐，她一定得护住。
赵寒就这般盯着她，嗓子发干，明知道不可能完成之事，他还是应了下来。
“好。”
“朕应你。”
“可你得养好身子好吗？不然如何能见到你长姐？”
苏明月得到想要的答案，便立即收回了落在这人身上的眼神，冷漠不已。
“出去。”
“我不想见到你。”
伸手将人给推开，躺下侧过身子，不再看这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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