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问话吧。”
皇帝在脑海里重新盘一遍这其中的关窍，慢慢闭上眼。
夏天人容易疲惫，没什么精神，他便喜欢闭着眼睛思考。
而进忠则出去，让人去传福姑姑过来。
但进忠刚出去，就看见嬿婉正站在廊下；他迅速吩咐了小太监去带人，自己则站在嬿婉身边。
“里头情况不太好。”
他压低声音嘀咕了一句，嬿婉立刻扭头看着他，眼神询问发生了什么。
进忠看了一眼门里面，压低了声音悄悄道：
“不是毓瑚做的，吩咐彩棠的另有其人，就是我刚才让人去找的福姑姑，是定郡王小时候，跟在哲悯皇贵妃富察氏身边伺候的老姑姑。”
嬿婉眼神定了定，似乎有些不敢置信，所有人的判断都错了。
若真是福姑姑，那么毓瑚就是个幌子，只是为了让人误以为所有的谋算都是毓瑚。
只要把所有人的目光钉在毓瑚身上，福姑姑行事就方便多了。
那也意味着，福姑姑被处理也方便的多。
嬿婉摇了摇头，收回了看着进忠的目光，眼神飘到养心殿的匾额上。
“怕是这位福姑姑找不到了。”
进忠挑眉，正要说什么，刚才去叫人的小太监飞快跑了回来，大热天的，上气不接下气。
“进忠公公，福姑姑，福姑姑死了，在井里头，死了好几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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