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浑浑噩噩的，只抓得住一把头发。
此时，他紧握着挚爱的发丝。
眼眶很红，流着泪说，“苏悦柠，你对得起他们吗？”
他畏惧苏悦柠强大的实力，但他太痛苦，太恨。
他要揭穿苏悦柠丑恶的嘴脸。
她只是想装逼，在他们面前力挽狂澜。
她这人，没有心。
“你在说什么？”符牧第一个反应过来，“你是说，我姐姐故意藏拙不救人？”
男生点头，“难道不是吗？”
“我们都看见了，她爆发出了圣花境的能量。”
“你别放屁。”符牧大声反驳，“这种跳跃式爆发，后遗症巨大，你以为想有就有吗？”
男生一噎。
符牧又说：“而且，你太道德绑架了吧。”
“生死期间，谁都想自己活，谁那么圣父圣母，还想着别人？”
“再说，你现在能活着说话，全靠我姐姐，你知道吗？”
男生缩了缩脖子，声音小了点，“我们都是青云学院的人，救我们不应该吗？”
“她有实力不出手，她就是有问题，就是虚伪恶心。”
符牧气笑了。
“你真是诡辩。”
“我问你，舟兽上我姐姐有没有出手？你们看没看见我姐姐苍白的脸？”
“她一直在透支使用特性。”
“还有，我姐姐没有救人的义务，她只是一个进入学院没多久的新生。”
“照你这么说——”
“我今天进了一个势力，结果那个势力要被灭除了，我还得义愤填膺上去反抗一下？”
“就因为我是这个势力的人，所以我必须为这个势力奉献一切？”
“然后光荣的付出自己的生命，是吗？”
符牧语气很凶。
顿了下，眼神暗了暗。
“那你怎么不救人，你怎么不跑到最后一个，为别人争取时间？”
“我们不都是青云学院的人吗？”
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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