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是问你对她印象如何？”
“这就是我对她的印象，法医。”
“在滨海，你曾任刑警队长，少不了和鉴证、法医打交道，不会只有这么简单的印象吧？”
“在我们队，和法医打交道的是大项——不，项洁，我和黄法医接触的极少。”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若是想要更进一步的了解黄法医，应该去找前刑警队副队长项洁？”
“不，我没这么说，我只是在回答你的上一个问题。”
“潘强队长，你好像有抵触情绪？”
“谁看到你们调查局没有抵触情绪？不过你放心，我真没有。”
“这么长的时间，你对她的印象只能浓缩成两个字吗？”
“你还想听什么？中年女人？风韵犹存？有老公，有孩子？人不错？”
“至少也应该有这些。”
“对不起，在你们提出更具体的问题前，我就只有这两个字。”
两名调查局要员互相望了一眼，同时在心中把潘强划分到了“刺头”的行列之中。
“潘强队长，那我把问题变得具体一点，如果我说黄素婕与滨海警局袭击案有关，你怎么想？”
潘强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他吸了一口烟，说道：“我的第一反应是扯蛋，但我也觉得你们不可能无的放矢，必然是掌握了什么证据。我的办公地点在天卫，你们在来找我之前，想必一定已经找了很多人了解黄素婕，所以，我不觉得你是来问我上面那些问题的。”
男人微微一笑，说道：“你现在除了专案小组行动队队长的职务以外，应该还有一个头衔吧？”
“你是说滨海警局袭击案调查小组副组长的职务吧？”
“是的，我觉得你应该调查过黄素婕，愿意和我们分享一下吗？”
“我并没有特别调查过黄法医，印象里我只是在当天因故没有来警局上班的名单中看到过她的名字。”
“我想你应该调查过这些人吧？”
“查过，但没什么特别。”
“你没发现黄素婕的请假申请是所有人中提出的最晚的一个吗？”
“注意到了，但这代表不了什么。”
“她请假的理由是孩子生病，但当天她的女儿上学去了。”
潘强闻言，已经敏锐的感觉到了不对，因为当时他并未如同调查局这般调查的如此深入。
对方显然是沿着这条线索调查下去了，然后发现了真正不对的地方。
“所以，你们找到了真正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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