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呀!” 电话那头传来朗文涛的声音。
“涛哥?咋的了?你还搁深圳呢?” 代哥这边问道。
“我可不还搁深圳呢嘛!你咋样?还在北京呢?”
“对呀,我还搁北京呢!”
代哥笑着说,“涛哥你问这干啥?最近我没啥事儿,整天就跟哥们儿朋友聚聚,喝喝酒、唠唠嗑,没啥正儿八经的忙事儿。咋的,你那边出啥情况了?咋还叹上气了呢?”
“哎呀,老弟呀!” 朗文涛又是一声长叹,“涛哥现在遇到个他妈闹心的事儿,愁得我睡不着觉!”
“啥事儿?还让你这么唉声叹气的?”
代哥一听,立马正经起来,“有啥解决不了的你就直说!兄弟能帮上忙的,指定不含糊,肯定帮你一把!到底咋回事儿,你跟我说说,我听听!”
“老弟呀,我这真有个难事儿!”
朗文涛犹豫了一下,“你说吧,我跟你开口,好像老哥多没用似的;但我要是不说,这心里头憋屈得慌,这事儿我是真没招儿解决!确实是走投无路了,才想着找你。”
“那你到底说不说啊?有话就直说呗,绕啥弯子!” 代哥有点急了,“到底咋回事儿,你赶紧说,我听听!”
“我这不有个堂弟嘛!” 朗文涛终于开口了,“跟我关系还行,也是做买卖的,姓郎,叫郎文豪,是我堂弟,不是亲弟弟。结果咋的?上个礼拜,你说这事儿闹的,他没了!”
代哥一听这话,当时就愣了,赶紧说道:“不是涛哥啊!你堂弟没了,这可不是我干的啊!这事儿我也没招啊,我也帮不上啥忙啊!”
“代弟,我知道不是你干的,跟你没啥关系!”
朗文涛赶紧解释,“我跟你说,他这死法挺蹊跷,你听我跟你细说行不行?”
“你说你说,我听着呢!到底咋回事儿,你赶紧讲!” 代哥坐直了身子,认真听着。
朗文涛顿了顿,语气带着恳求:“代弟啊,我这么跟你说吧,要是方便的话,你近期能不能回一趟深圳?涛哥想当面跟你仔细聊聊这事儿,我现在没主意了,想听听你的意见,跟你商量商量。”
“那你需要我咋做?电话里说不行吗?”
代哥有点疑惑,“你先大概说说,让我了解了解情况呗!我这啥也不知道呢,你光说有事儿,我心里也没底啊!”
“行,那我先跟你说说大概!”
朗文涛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这堂弟郎文豪,挺能干个人!在广东肇庆那块儿盘了个金矿,你也知道,干金矿这玩意儿一般都挺挣钱,家底都厚!他那矿规模不小,一个主坑带五个副坑,一年闭着眼睛就能整个七八千万,这还只是最少的数!结果呢?被当地两个哥俩给盯上了,就相中我堂弟这金矿了!然后他俩就想方设法,最后把我这兄弟给弄死了!”
“这俩犊子是谁啊?” 代哥忍不住问道。
“这哥俩姓吴,一个叫吴汉生,一个叫吴汉强!”
朗文涛咬着牙说,“完事之后,这兄弟俩找了个自己手下的老弟当替罪羊,把这事儿直接顶下来了!他俩倒好,啥事儿没有,在外边逍遥法外!据说他俩为了摆平这事儿,前前后后花了三百来万,把上下都打点明白了!”
说到这儿,朗文涛语气更激动了:“代弟啊,你说我这堂弟就这么白死了?他死了就算了,他手上那金矿,不就得我弟妹接手了吗?可我弟妹一个女人家,她也不会弄啊,天天跟我哭,问我咋办!我寻思着要不就给卖了,我弟妹也同意,可关键是卖不出去啊!没人敢买!你也知道,干金矿这行当,没点硬实力根本整不了!我问了挺多咱商会里的人,没人敢接这活儿,都跟我说:‘涛哥,谢谢你好意,虽然这金矿价格不贵,到手就挣钱,但谁玩儿谁死啊!没有真正的实力,黑白两道都好使,根本压不住对方,这活儿干不了!’”
最后,朗文涛带着恳求的语气说:“老弟呀,哥是真没招了!你看这事儿咋整?我跟你说,哥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找你的!”
代哥听完,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涛哥,你也别绕弯子了,就直说吧,你想让我咋做就完事儿了!”
朗文涛赶紧说:“代弟,我想了他妈好几天了,也跟我弟妹商量过了,不行的话,这金矿就卖给你呗!我肯定便宜卖给你,绝对不会给你要高价,你放心就完事儿!这金矿的承包期还有一年时间,就这一年,你轻轻松松就能挣一个亿!说实话,哥也想自己干,但是我没那个胆量,我怕死,我不敢干!”
代哥一听这话,当即拍板:“涛哥,那我回深圳一趟,咱见面唠唠这事儿!你也不用说卖金矿的事儿,要是你需要,我就帮你找吴汉生、吴汉强那哥俩讨说法,要么报仇,要么咋地,都听你的!”
“那倒不用,代弟!”
朗文涛赶紧摆手,“现在首要的是帮我弟妹把这矿卖了变现,能卖出去就行!你说一个女的,她哪儿能整了金矿这摊子活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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