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哥在夜总会这阵仗,不少在场的人看了都眼红,心里头酸溜溜,但没办法,谁都知道庆哥惹不起,只能把火往肚子里咽,硬生生忍着。
而邹庆这边,一边跟这帮银行的人喝着酒,一边就跟那位李行长聊起了正事儿,毕竟他请这帮人来,可不是单纯为了玩乐。
邹庆端着酒杯,凑到李行长跟前,语气那叫一个诚恳:“李哥,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你也知道我邹庆的为人,跟谁好就一条心到底,绝对不带藏着掖着玩二心的。李哥,我邹庆活这么大,没服过啥人,但我就服你!方方面面你都没得说,对老弟我那是真够用,这份情我记一辈子!”
你瞅瞅当时那老李,架着一副小眼镜,长得胖乎的,肚子跟揣了个小皮球似的,鼓鼓囊囊往外撅着,典型的腐败样儿。
他拍着邹庆的胳膊,舌头都有点打卷:“大庆啊,今儿个晚上是真他妈玩儿得痛快!你瞅瞅这姑娘们,一个个凹凸有致的,那大长腿,太像样了!”
邹庆一听这话,立马凑上前献殷勤:“李哥,这都不算啥!你要是相中哪个了,今晚庆弟直接给你安排出去几个,带到宾馆里,你想咋乐呵就咋乐呵,想咋玩就咋玩,直接带走就完事儿了,保证让你满意!”
李哥这时候酒劲儿上来了,舌头都捋不直了,说话颠三倒四,他摆了摆手:“哎哎哎,那都……都他妈是小事儿!大庆啊,你听李哥说,我跟你说啥意思呢……”
“李哥你说,我听着呢!”邹庆赶紧顺着话茬接过来,眼神里满是恭敬。
李哥眯着眼睛,拍着胸脯子:“我的意思就是……我跟你好,你给我记好了!只要我还在这个位置上,你放心,别说一个亿,就是两个亿,我都能给你拿出来!知不知道?”
他越说越激动:“李哥说话绝对好使,到时候哐哐给你往出批钱!你就拿着这钱出去挣钱,等你挣着了,嘎嘎给李哥往身上花就完事儿了,行不行?咱哥俩这么配合,那绝对是天衣无缝,谁也比不了!”
说完这话,李哥就想站起来,可喝得栽栽愣愣、晃晃荡荡的,压根站不稳。
他顺手搂住旁边一个姑娘,胳膊一使劲,“啪嚓”一下,手没搂住姑娘,反倒结结实实地扇在了自己脸上,那响声听得周围人都一激灵。
他却跟没事儿人似的,还咧嘴乐:“哎呀,大庆啊,太得劲儿了!大庆,我……我再说两句,我必须得说两句!”
他磨磨唧唧半天,舌头都打了结,好不容易才把话说利索点,冲着凉亭里十来号人喊:“你们都……都把酒杯给我放下!听李哥说。”
这话一喊,不管是银行来的那帮人,还是李哥带的几个下属,全都赶紧把手里的酒杯放下,规规矩矩坐着听他说话。
李哥清了清嗓子,提高了嗓门:“都他妈听好了!邹庆兄弟以后不管我在不在这个银行里头,他去了各个部门都得畅通无阻!他就是咱们半个行长,知道我啥意思不?”
他转头对着身边的副行长、部门经理们一一指唤:“你们这帮底下的人,都给我记好了!以后邹庆来了,就得跟伺候我似的伺候着,听见没?”
“明白明白!李行长,我们都明白!” 副行长和经理们赶紧点头哈腰地应着,谁敢不听这位一把手的话。
李哥这时候彻底性情了,端起桌上的酒杯:“来来来!这杯酒喝了之后,我跟你们说句实话!喝完这杯,杯子必须给我摔碎了!咱今儿个就学学桃园三结义,刘关张拜把子结金兰!谁要是不听我的话,谁要是对不起邹庆兄弟,就犹如此杯!行不行?”
“听你的李哥!你咋说咱就咋整!” 众人异口同声地喊着,端起酒杯“哐当”一碰,全都仰头一饮而尽。
随后李哥带头,“啪”的一下就把酒杯摔在了地上,其他人也跟着“啪啪啪”地往地上摔,一时间玻璃碴子四溅。
本来一个人俩人摔也没啥大事,可这十来号人一起摔,那玻璃碴子“嗖嗖”地乱飞,有的往这边飞,有的往那边飞。
结果咋着?在他们这个卡包旁边,就挨着另一伙人,人家正搁那儿喝着酒、唠着嗑,玩得挺高兴呢!没寻思,这玻璃碴子“啪”的一下就溅到人家那边去了。
另一伙人一共五六个人,带头的那小子姓柴,叫柴大富,身边跟着他手下的兄弟董斌,还有四五个老弟,哥几个正搁这儿喝得挺尽兴。
柴大富当时四十六七岁,留着个利落的小寸头,脸上带着股子沉稳劲儿,突然就感觉脸上“啪”的一下,像是被啥硬东西砸了,他抬手一摸,再一瞅,脸上都有点泛红。
旁边的董斌一眼就瞅着他不对劲,赶紧问:“哥呀,咋的了?咋回事?他妈是谁扔东西?是不是有人扔东西打你脸上了?”
柴大富点点头:“可不是咋的,正喝着酒呢,脸就挨了一下。”
董斌一听就火了,撸胳膊挽袖子地说:“我起来看看!在哪呢?” 说着“啪”地一下站起来,眼珠子瞪得溜圆,四处瞅着找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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