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要说明一个情况。
1950年4月,中国人民救济代表会议在北京召开。
董必武在大会上作了题为《新中国的救济福利事业》的报告,明确阐述了新政府对于民间慈善事业的态度,把政府视为社会救助事业的主体。
于是在1999年9月1日起施行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公益事业捐赠法》出台之前,新中国都没有一部完善的关于捐赠试行办法的法律条文。
所以在此之前,想救助贫苦?
可以!
要么你私下里偷偷摸摸自己捐,这个没人管你。
谁还能挡着你从自己口袋掏钱?
可你要是想组织群众召开这种集体性质的募捐大会?
对不起,首先你得向当地民政部门报告,具体救助办法得由政府部门来研究实行。
区区四合院里三两个大爷想代替政府职能?
对不起,犯不犯罪不一定,但你一定是不合时宜的,换句话来说你违规了!
当然了,这种事说小不小,说大不大。
让上面领导知道了,顶多就是批评教育两句就打发了。
毕竟人家也只是出于一片好心,帮扶穷苦群众嘛!
可是架不住群众里面有坏人啊!
只见张小白把手铐往桌子上一撂,然后左脚踩在刘海忠面前的方桌上,一挥手手拿着枪搭在左腿的膝盖上,枪口朝下。
左右活动了一下脖子,一脸的桀骜不驯,看着就不像啥好人:
“现在我怀疑你在院里收买人心,不经请示募集资金。
有从事颠覆社会主义政权活动的嫌疑。
怎么着,跟我走一趟吧,刘师傅?”
院子里鸦雀无声,刘海忠都快吓尿了,赶紧站起来磕磕巴巴的解释道:“小张啊...”
“嗯?”鼻音第二声。
刘胖子一巴掌甩自己脸上:
“口误、口误,这个张保卫啊,你看这捐款也不是我张罗着让大家掏的。
打头捐款的也不是我。
怎么就收买人心、颠覆政权了?
我、我也是看在大家伙都一个院里住着,这贾家死了顶梁柱,又非要在院里摆灵堂。
才想着能伸把手就伸把手了,别给院里造成什么不良影响了嘛!”
“哼!”
张小白从眼角斜了他一眼:
“所以你这是举报贾家公然对抗政策,在院里停灵搞旧风俗。
这捐款大会的发起人也不是你,而是...”
张小白转头看了看:“傻柱?”
傻柱跟贾家也急了,不等刘海中点头回话,立马冲他大声嚷嚷起来:
“你放屁,这院里这么么多人看着呢,大会是谁主持的大家心里明白。”
贾张氏更是清楚,这大帽子可不能扣在自己头上:
“好你个刘胖子,明明是你跑来我家,说只要我把灵堂撤了,尽快把东旭埋了。
就号召全院给我家捐款,现在还想诬赖我们这孤儿寡妇,我告诉你,我跟你没完。”
说着往地上一坐,又要拍大腿。
刘海中急的后心都湿了,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张小白就烦这婆婆妈妈的,当即把眼睛一瞪拍了桌子:
“行了,你你你你你.....”
当场指了刘海中、傻柱、贾张氏还有其他几个院里岁数大的老家伙,总共七八个人:
“全都跟我回一趟保卫科,嘴里再骂骂咧咧的,当心我手里的家伙不认识人!”
没有什么无理取闹或者上后院去请“如来佛祖”,前来镇压张小白这么个孙猴子的情节。
或许等他把人带走审讯以后会有人前去鼓动,毕竟这回犯事的人里面还有聋老太心心念念的大孙子傻柱嘛!
不过现在不行,哪怕最会撒泼打滚的贾张氏,在张小白掏枪出来的时候也闭了嘴。
这时候你敢唱反调,那就是抗拒执法,打死也白搭。
一行人被张小白用一根绳子栓着手,绳子的另外一头牵在张小白手里,一路上引来无数路人指指点点看个稀奇。
羞臊的这帮大老爷们恨不得把脑袋缩到脖子里去。
这也是张小白的主要目的,他心里清楚,弄明白事情经过以后,厂里肯定会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但是这不妨碍我让你们这帮老帮菜名扬四九城啊。
什么叫黄泥巴落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这就是!
老虎不发威一个个真拿自己当大瓣蒜了是吧?
呼啦啦一群人就这么让张小白跟遛狗一样拽着绳子,顺着交道口东大街到鼓楼东大街再到安定门内大街、最后到轧钢厂南大门溜了一圈。
然后把人领进保卫室,男女分开往禁闭室一塞。
今儿刚好霍大队长当班,见手下人整这么一出,伸头过来望了一眼。
张小白刚要掏烟被他拦下,甚至还扔过来一根:
“怎么个情况啊?
我怎么瞧着都是你那个院子里的人?
他们还敢给你作妖?”
霍大队长多通透一人?根本不用张小白张嘴提,就把事情原委猜了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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