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刻刻都在承受神眷能力的副作用，那就代表着，方灵时时刻刻都在承受着痛苦。
“那你睡觉……”
方灵看了一眼王安，耸了耸肩。
“再也睡不着了，消耗的精力只能够通过神眷能力来补充。”
“为什么不说？”
诺维雅的语气中，难得的带上了一抹怒气。
方灵无奈一笑，随后扫了一眼众人。
“解决不了的。”
知道方灵情况的众人立马明白，方灵口中的“解决不了”，不是他自己说的，而是……
方灵见众人沉默了下来，脸上笑容不减。
“别露出那副表情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都已经习惯了，别的不说，你们看我，和以前有什么区别吗？”
“……”
众人再次沉默。
是没有区别。
可正是因为没区别，他们心里才更加的难受。
洛汐皱着眉头看着众人。
她并不知道方灵的具体情况，不过，大致情况还是能够听出来的，方灵的神眷能力拥有极强的副作用，而这个副作用让他的注意力难以真正的集中。
方灵没有明说，其他人也默认，再加上那两位老前辈也没有明说，洛汐也就不再细问。
“方灵，你的这个副作用会一直持续下去吗？”
方灵点了点头。
“没错。”
“那以后这种类型的探查，你就不需要参与了，不过，你还得跟全程，该学的东西，还是要学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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