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琳娜该回答它们是因为017号而被自己杀死的吗?在炎姬依旧期待的目光下,叶琳娜侧目看向旁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乌鸦,在她刚要开口的时候,小哇便开始嘶哑地叫起来
“很抱歉,炎姬小姐,我不能告诉您。”叶琳娜选择不告诉,017号的能力令她有些无力,“可以换一个问题吗?”
炎姬默默摇摇头:“叶琳娜小姐……我一直在想,我的记忆可能是假的……我的名字还有我记着的一些事情,都是假的。瞧瞧这里,一个空壳。我睡在这里,生活在这里的唯一原因只是我不得不生活在这里……我很清楚,我想要的答案或许就在那些小家伙身上,可……不论我怎么和它们说话,它们都不会回答我。”
“不过我也不会为难你,叶琳娜小姐。作为回报,能不能请你告诉我你此行的目的地,或是一个中转站?我或许能帮上忙。”炎姬主动提议道,“等到送你走后,我想我会开始新一轮的,最后一次尝试……回到我的家乡。”
“……好。”叶琳娜应下,抬起酒杯,同炎姬的酒杯碰在一起,“祝您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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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意思。赦罪师,你打算赴约吗?”克鲁帕科什爪子里捏着一片碎片,那是他刚才打碎赦罪师亲卫的长剑留下的,“他居然真的给你送来的信,他笃定我不会动手?”
“河岸街……伦蒂尼姆皇家科学院。”闪灵盯着纸条上写着的地址,“父亲,他希望我回归赦罪师。”
“即使你已经背叛?”克鲁帕科什转身看看身后倒地的一整队赦罪师亲卫,不由得咂咂嘴,“为了送一个纸条浪费一整队战士,真是傲慢又奢侈……你要怎么做。”
闪灵将这一张有些皱的纸条收进自己的破烂长袍里,转头看向白色的萨卡兹:“丽兹……”
“不用担心我,闪灵。”丽兹轻轻摇头,“我可以和温迪戈先生一起。”
“我想要赴约,阁下。”闪灵最后还是下定决定,“这时候说有些迟,但我必须找到治愈丽兹的办法,如果再继续下去的话……”
“这个女孩会崩溃。我看的出来。”克鲁帕科什直接了当地说道,“唔,不过你也不用觉得这么说是在欺瞒或利用我,从大局来讲,奎萨图什塔至少对特雷西斯还有大作用,我来这里可不只有杀掉他这么一件事情要做。”
说到这里,克鲁帕科什陷入短暂的沉默中,他没有说其他事情是什么,但闪灵猜里面包括了见一见新的魔王和旧的魔王
忐忑的情绪在温迪戈的情绪里蔓延,他无言面对那死而复生的君王,在愤怒之后,他感到后悔与惭愧,一如在殿下死去时那般
“这个女孩跟着我,她待在我身边不会有危险。”克鲁帕科什拿起尖锐的巫杖,“……赦罪师,你真的要独自赴约吗?我曾睹见奎萨图什塔的阴谋和对理想的排斥,他自言赦罪,但比任何萨卡兹都要仇恨外族。他的残忍你以见证。他到现在还在想该怎么利用这个女孩吗?”
“丽兹是唯一成功的……人。”闪灵别过头,没去看丽兹的眼睛,“阁下,在父亲开启这一实验时,我未曾想过……她会诞生灵魂。而父亲,依旧将她当作实验品。”
闪灵抱紧怀里的长剑:“我想要治愈丽兹,但是恐怕只有父亲知道方法。所以我必须去赴约,为了我,也为了丽兹。”
“嗯——”克鲁帕科什摸了摸头骨,“赦罪师,这个女孩是魔王的王冠容器我倒是知晓……不过我还没有问过,你的父亲需要她做什么?”
“……扣锤门扉者,奎萨图什塔,抑或是赦罪师。他们曾经服侍过许多王庭之主,黑袍曾经掠过无数宫殿的王座。他们的忠诚和血脉的力量为王庭与魔王带来古老的罪恶力量。父亲他认为,血脉传承知识和记忆,历史冲刷仇恨与回忆,累计下罪恶。萨卡兹无论如何都无法留住那些古老的巫术与血脉,赦罪师所能做到的也只是堪堪临摹……王冠不一样,阁下。魔王的王冠会忠实的记录所有。他想要掌控这样的力量。”
西部圣王大厅
“……”厄沙盯着眼前带着面具的赦罪师,它的身后站着所有能被从各自岗位抽离的一代指挥使,也就是在克鲁帕科什离开前最后见到的三十余头指挥兽。在指挥兽拥有获得名字的权力后,厄沙便为这些最为年长的指挥兽取下名字,以“厄”作为音节的开头
它们在数年里不断快速演化与约束,向着适合这片大地的模样——人的模样靠拢,用骨片的甲胄约束自己的血肉,勾勒出人的轮廓
从外表来看,厄密托斯的指挥使是一个被白骨盔甲包裹的人形生物,但事实上,这些白骨也是它们身躯的一部分,是它们的武器和衍生
“赦罪师,倘若你将我们召集于此是为了告知克鲁帕科什已经进入伦蒂尼姆,那么我将向特雷西斯申请削弱你在军事委员会的调动权。”没等厄沙开口,站在比较前面的战兽总指挥官——厄拉便开口道,它的军团消亡与诞生最多,它要处理的事情也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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