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尘烟鬼哭狼嚎的声音响彻天际。
“哥!”
“轻点。”
“他还能讲话,再用点力。”
“你丫的,有本事...”
“再用点力,只要整死不了,就往死里整,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没吃饭吗?”
“你还能说话不。”断言尝试着与白尘烟沟通,但却没有得到恢复。
“小子,你不会就这么去幽冥找你爷了吧。”
白尘烟已经无法再叫嚣了,他感觉自己的意识都已经有些模糊了,似乎疼痛都已经无法再感受到了,他微微抬起眼皮,嘴角还有丝丝鲜血再滴落着。
“你吵得我脑袋疼,死不了,白爷爷叫我好好长大。”白尘烟与断言交流都极其费劲。
“切,你没事就能曲曲老子,我还叫不得你了是吧。”断言一听,咦,还有意识,还有救啊。
“叫你*。”
“怎么还骂人呢,作为一个读书人,你应该懂得尊师重道且说话文明讲理。”
“秀才我都没考。”
“那就是读过书了?那不就是圣人嘛,圣人言‘读书破万卷’,你看读了一本书不就等于看破了一万本试卷吗?”
“破万卷是江辰才干的出来的事。”白尘烟嘴角不自觉的一抽。
“大哥他嘴角还在动,还能再抽。”
白尘烟:“......”
“那兔子有病吧,你那娘子咋还不来,待会把它炖了给我尝尝鲜。”断言在白尘烟的脑子里气的直跺脚,他一边指着那只御元境的兔子破口大骂,一边骂还没完,还在内心画了个小圈圈诅咒着它。
就在白尘烟看到爷爷在向自己招手的时候一声大喝震得眼前一花,但自己却什么感觉没有。
“住手!”
“我靠啊,那只鸽子总算来了,再不来就结束了。”断言腿一软坐在的地上。
兔子见情况不妙连忙想要斩杀白尘烟,但就在它刚刚行动的时候,它便感觉身体不受控制了,定睛一看,一只巴掌大的鸽子抬起一只爪子接下了自己的必杀一击。
“你小子挺着急啊。”宁叔微微一笑。
“长老说笑了,我不过是想看看这位小友的伤势而已。”兔子愣了一瞬,这大长老怎么突然来这里了,但根本不慌,一个人类而已,大长老应该不会怪罪自己。
“宁叔,我相公呢?”柳月琴人还未到,声却先传来了。
“没事,暂时死不了,大侄女,你先把这个给他吸收了。”宁叔用翅膀指了指吊着的白尘烟,然后又丢给柳月琴一根树枝,其上还有淡淡的光芒环绕,让其显得极为不凡。
柳月琴看着已经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白尘烟心猛的一揪,但却没有迟疑立马冲了上去把白尘烟放了地上,且用直接的双膝拖着他的脑袋,然后将那根树枝放于白尘烟胸前,那根树枝的光芒便缓缓进入白尘烟体内。
白尘烟缓缓睁开眼睛,然后直接往柳月琴的肚子靠了靠。
“得,这小女娃来的还算及时。”断言往地上一躺,似乎已经累了,不想再理会世俗之事,只想就这样趴个几百年。
“宁叔!就它跟那猫头鹰联手害我,还有就那个打我的小兔子,就它打的狠,哎哟哟,不行了,要死了,快躺了。”白尘烟指着众妖就破口大骂,与一个受了气的孩子与家长告状一般。
联手坑害白尘烟的众妖心里一凉,这货是大长老的侄女婿啊。
“那个大长老是贤侄坑害我家族人在先,但因为证据不足在严刑逼供而已,这事是有些过了,私自动刑,我回头一定惩戒那只动刑的逆子,回头一定给您个交代。”兔子不自觉紧了紧,它感觉自己不解释清楚自己就要完蛋。
“叫你大坝,老子就是你害的。”
“哼,我虽平易近人,疼爱晚辈,但你却不能因此来污蔑我。”兔子一甩衣袍,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任谁见了都会觉得这是光明磊落之辈。
“我原本有证据的,却被它一把捏碎了。”
“一派胡言,你有何证据。”
“哎,我还真有。”白尘烟嘴角一咧,表情极其猥琐。
不知为何兔子心里突然一凉,一种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宁叔!我有记录结晶。”
“滚蛋,我不是你叔,虽然我你选择自己独自承受此事,但我也可以认为你是为了脱身而让月琴来找我的。”宁叔一把接过白尘烟丢过来的记录结晶打开看了起来。
“不是,正常人那会没事就放几个记录结晶。”看戏的妖物都瞪大了眼睛。
而记录结晶记录则是白尘烟离开洞府起的事情,从被绑起来到现在都清晰可见。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宁叔看了一眼兔子与猫头鹰,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兔子连忙神识传音。
“不要慌,我捏碎的记录结晶已经没有了,最多就是一个暂时革职的下场。”
白尘烟缓缓起身往宁叔那边走了过去,起身的时候还亲了柳月琴一下,让宁叔直接瞪大了那双还没小脚趾盖大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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