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纸？
水泥？
蔡伦微微一愣。
前者还能勉强理解，但后者却无论如何都理解不了。
水泥不就是水和泥吗？
这玩意儿有什么用？
然而，蔡伦打开羊皮卷之后，瞳孔骤然紧缩，一脸震惊地看着邓绥：“皇后娘娘，这……这是……”
“不该问的不要问，你只需要照着做就行。”
邓绥冷淡地说道：“这两件事只要办好了，日后本宫想要提拔你，便有了足够的理由。”
提拔？
蔡伦两眼一亮，重重地叩首：“请皇后娘娘放心，臣定当不辱使命！”
……
……
北宋，靖康年间，汴梁。
夜晚。
“岳将军，这是第几次了？”
“回禀太后娘娘，第七次了。”
“你累了吗？”
“臣还好。娘娘若是疲累，可先闭目休息。”
“无妨，哀家不累，你继续吧。”
……
硝烟尚未散尽，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儿。
今天从早到晚，金兵像疯了一般，一连对汴梁城发动起七次猛烈地进攻。
金人素来强悍，不管是战斗素养还是战斗意志，都远超宋军。在金军悍不畏死的攻势之下，许多宋兵直接被吓尿了，连刀都拿不稳。
金兵有好几次都攻上了城头，最后全靠着岳飞带着敢死队发动冲锋，才硬生生地打退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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