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的心一直吊着,很想让你快点来,你不在身边我感觉快要死掉了。”
“彭家礼还…让我坐在他腿上,用陈策的生命威胁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我甚至在想,如果真的…真的那样,我肯定会去死。”
“你不在,我很害怕。”余景眼泪不停的往外溢。
“易宗游,我甚至很希望你把我锁起来,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别道歉。”
男人轻轻抚着他的脸,“如果你不知道怪谁,就怪我吧。”
“我不肯怪你。”余景睫毛湿润,“也没有理由怪你。”
“很多事情冠上爱的名义后,就是没有理由的,知道了吗。”
余景点点头,像是在蹭他的脖颈,乖乖的。
“好。”
“宝宝,自私一点,没有人敢说你。”
易宗游说着在他耳廓吻了下,“我更不会。”
“你最好了。”
“嗯,只对你好。”
“不哭了,宝宝。”
易宗游拿纸巾给他把眼泪一点点擦干净,动作很是怜惜,擦了很久。
余景刚哭过的眼尾粉红,鼻尖也红红的,乖巧地抱着他的脖子,眼底的喜欢和信任快要溢出来。
“怎么长得那么好看?”
“啊,我不知道。”余景呆滞着,嗓音很哑,“遗传,妈妈就很好看。”
易宗游似乎是勾唇笑了下,“嗯。”
“你...你是不是。”
“怎么了?”
“你当初是不是,看我长得还算可以,才喜欢上我的。”
余景这副样子,很像是受了委屈在兴师问罪,其实并没有,只是看着不满而已。
但足以让易宗游又起了逗他的坏心思。
“如果我说是,你会怎么样。”
“不会,我觉得很正常。”余景一本正经,“只是问问而已。”
“很正常?”易宗游抠字眼,“遇到我之前很多人追你是么。”
那肯定啊,余景心想,他对自己的外貌还是有点认知的。
“也不算多,偶尔一两个吧。”
“偶尔一两个。”易宗游继续咬文嚼字,“偶尔是多久,一个还是两个。”
余景:“......”
“就,记不清了,那都很久之前的事情,不重要的人,我哪会记。”
这话易宗游听着舒心。
都是些不重要的人罢了。
“你干嘛总打听我,难道遇到我之前,没有人追你?”余景肯定不信。
“没有。”易宗游淡然道,“没机会追我。”
很平淡寻常的一个态度,可总让人感觉他在邀功,为自己的守身如玉而邀功。
余景揣摩着这句话,感觉说的也没有错。
像易宗游这样的身份,只要他不想,就不会有人能跻身进他的生活,更别说是追他了。
确实可以用没机会这个词来形容。
余景心里还有些欣喜,接着又听到易宗游的酸言酸语。
“不像你,偶尔会有一两个人追。”
“......”
他尴尬地转移话题。
“没,你还没有回答我,到底是不是看我长得好看才喜欢我的。”
易宗游很轻地啧一声,不满地在他脑门上敲了敲。
“说你蠢,还不承认。”
“我怎么了。”
“都不好好听我讲话的。”男人悠然的目光盯着他。
“第一次见,我只看到了你的后脑勺。”
圆圆的,毛茸茸。
“第二次,只是隔着门听你讲了两句话而已。”
很呛人的话,拒绝自己的追求者。
连模样都看不清,就这样模糊又坚定地喜欢上了。
“怎么到你嘴里,就是见色起意了?”
余景耳尖快要红透,他呆呆地点头道歉。
“对不起,是我思想不纯洁了。”
易宗游偏开脸轻笑一声,“可以。”
慢慢来吧,傻成这样。
“医生说我有哪里受伤吗?”
“轻微气体中毒,别的没事,一会拔了针就带你回家。”
回家这个词,好浪漫好甜蜜,让人感觉他们像是结过婚一样。
余景故意问,“回哪个家?”
“我们的家。”
“好。”余景笑着摸摸手背上的针,“你给我买点汉堡呗。”
易宗游眼神古怪地看着他,像是在研究什么外星生物。
“我还想吃椰香咖啡蛋糕,行吗?”
“......”
易宗游闭了闭眼,问题怎么就转的这么快。
难道不应该软软的再抱一会,在他怀里说点好听的情话什么的。
余景眼巴巴望着他,“医生有说忌口吗?”
“说了。”
“啊?真的么,他说什么。”
“说让你亲亲我。”
“……”
拔完针后,余景去隔壁看了看陈策,人还没有醒。
医生说幸好那一棍子打的位置靠下,如果再往上一些,肋骨不知道要断几根。
余景心里更愧疚了,“他为什么一直昏迷着,是哪里有内伤吗?”
医生扶了扶眼镜,“奥这个啊,他刚吃过饭,可能有点晕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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