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四十九天,他愣是没说出半个字儿,不是他不想说,是他根本就发不出声儿,舌头跟打了结似的。
可神奇的是,他那身体啊,简直成了块“记忆磁铁”,那些模糊的、带着体温的画面,总能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虽然系统压根儿不认,管它叫“无效数据”。
但在孩子们眼里,他就是个活生生的故事播放器,有木有?
那天晚上,南方校区那雨下得,那叫一个瓢泼!
电闪雷鸣,窗户缝儿里都往里灌风,冷得人直打哆嗦。
一个小姑娘,大概是抵抗力差,夜里发起高烧,在床上哼哼唧唧地梦呓:“树妈妈,好冷……好冷……”那声音,听得人心都揪起来了。
林知远本来就睡不安稳,听到这声音,他那根弦儿瞬间就被拨动了。
妈呀,身体比脑子反应还快,他几乎是本能地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窜了起来,直愣愣地就扑到窗户边上,用他那高大的身躯,硬生生地把那漏风的缝隙给堵住了!
你根本想象不到那场面,一个大老爷们儿,就那么弓着背,跟个老树桩子似的,一动不动地挡在那儿。
窗外狂风暴雨,电闪雷鸣,可他身上,却散发着一种……妈呀,那叫一个温暖,那叫一个坚韧!
他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只是静静地用自己的身体,隔绝了寒冷。
第二天清晨,雨停了,空气里带着泥土和青草混杂的清新味儿。
孩子们叽叽喳喳地醒来,刚准备穿鞋下床,妈呀,所有人都傻眼了!
教室湿漉漉的地面上,清晰地印着一串串小小的、湿漉漉的脚印。
那脚印,不是一个人的,而是好几个孩子的,它们歪歪扭扭地,像是夜里迷路的小精灵,竟然全都围着林知远那张床铺!
而且,最让人惊掉下巴的是,那些脚印中间,竟然还赫然多了一串清晰得不能再清晰的、小小的手印!
那手印,简直就像是用画笔一笔一划描出来的,纤细、稚嫩,围成了一个小小的圈。
所有孩子都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一脸懵逼。
谁画的?
没人知道!
夜里黑漆漆的,谁也没看见谁干了啥。
可诡异的是,妈呀,所有人的脑海里,几乎是同时,就像被按下了播放键似的,闪过同一个画面:那个夜里发烧的小女孩,蜷缩在林知远宽厚的怀里,小嘴儿一瘪一瘪的,含糊不清地,却又无比清晰地,喊了一句——“爸爸。”
我的天!那画面,没有声音,却比任何声音都震耳欲聋!
吴老师,也就是那位慧眼识珠的校长大人,她站在讲台上,看着湿漉漉的地面,看着孩子们脸上那既困惑又带着一丝暖意的表情,她那双睿智的眼睛,瞬间就蓄满了泪水。
她颤抖着,在黑板上,用粉笔一笔一划地,写下了几个字,那字儿,妈呀,带着温度,带着重量,每一个笔画都仿佛在滴血:“今天,我们不教拼音。”
那一刻,林知远一直紧绷着的胸口,猛地一热,那感觉,就像是宇宙里漂泊了亿万年的某个碎片,终于,终于落回了它原本的位置!
妈呀,他依然是那个没有名字、无法言语的人,但在这一刻,他知道,他被真正地“唤回”了!
他被一种超越语言、超越系统、超越一切规则的爱,给“命名”了!
那种感觉,绝了,简直比拿到诺贝尔奖还让人感动!
这边林知远被爱意“命名”着,那边小满姑娘也没闲着。
她盯着屏幕上那些密密麻麻的“体温密钥”数据,脑袋瓜子简直要冒烟了。
她琢磨着,既然身体能成为记忆的载体,既然情感能通过触碰传递,那干脆来个狠的!
“各位‘名字漂流计划’的勇士们!”小满的声音在通讯频道里回荡,带着一种慷慨激昂的劲儿,妈呀,那感觉就像是要拉着大家去干一场惊天动地的大事儿!
“咱们干脆玩一票大的!来个终极实验:二十四小时内,所有人!完全屏蔽姓名的使用!不准叫名字,不准提名字,连心里想都给我憋着!”
她顿了顿,眼神亮得跟两颗小星星似的,继续说道:“咱们就通过体温、节奏、触觉,来互动!来感受!来连接!看看没了名字,我们还能不能找到彼此!”
妈呀,这提议一出来,整个频道都安静了三秒,然后瞬间炸锅!
陈阿婆那爽朗的笑声最先传过来:“哎哟喂,小满丫头,这主意够野的!老婆子我活了八十多年,还真没试过不用名字怎么活呢!行,我这把老骨头舍命陪君子了!”
周默,那个住在地下城的怪咖,声音带着他一贯的淡漠,却也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有趣。我早觉得名字是个累赘。”沈青禾也“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还有三位母亲,她们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安,但更多的是那种为了孩子,什么都敢闯的坚定。
实验开始了,妈呀,那场面,简直比看默剧还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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