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梦可以回答她，很至于。
“玉姐，我们要保证你的安全。”
李宁玉无奈地说：“我哪里不安全了，自从进入裘庄以来，我没有被针对过，发生的种种意外也跟我无关，现在唯一有危险的就是有可能成为下毒害你的嫌疑人。”
“你不知道，我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住进这间房子之后，我的感觉就更明显了，好像每一天都在排练要跟你道别似的。”顾晓梦靠在她的肩膀上，蹭了蹭她的脸颊。
“为什么要排练？”李宁玉敏感地捕捉到了这个词。
“咳咳，我和荣夏萱推演过裘庄里可能发生的事件，大部分都不太好……”她越说越小声，这算不算出卖朋友。
她就知道！李宁玉磨了磨后槽牙，耐着性子哄小朋友：“那么小部分呢，是好事？”
“比如，我的生日就快到了，你在裘庄里给我过生日之类的。”
“你这个样子。”李宁玉故意嫌弃地打量她，“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了，怎么过生日，生日蛋糕你也吃不下呀。”
“我可以的，为了玉姐，我会好起来的。”顾晓梦立刻坐直了身子，但是坚持了不到五秒又倒了回去。
“好了，别逞能了，你还说我身体不好呢，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年纪轻轻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李宁玉唠叨了了一通之后，发现顾晓梦耷拉着脑袋，一副失落又委屈的模样。
她又心疼了。
“顾晓梦，你记住了——”她故意板着脸说，“我不想再当第三次未亡人了。”
“啊？”顾晓梦抬起头，像一只呆头鹅。
为什么每一个字都听懂了，但组合在一起就不太懂呢？
顾处长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始掰着手指头做起了数学题。
已知玉姐的第三任丈夫是假的，万一他遭遇不幸，也不能说是未亡人，那么就得从其他人身上算——
等等，别人？
还能有谁，不就是她自己吗！
顾晓梦终于反应过来，一个飞扑抱住了她的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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