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次来，是为了那些外来者吗？”常峨直接说出了南靖驰的目的。
自己也没有隐瞒的意思，但不明白的是常峨常年处于封闭之下怎么会知道这些？
一个惊人的想法从南靖驰脑海中萌发了出来，下意识的看向了常峨身上的锁链。
看着南靖驰的眼神，常峨没忍住的笑了出来，“您忘了这锁链是柳老为我打造的了吗？”
这才松了口气，可常峨这副模样自己也是不是滋味。
“可你是怎么知道堕落使臣的事情呢？”这点确实怀疑。
候易寸步不离这井边，而常峨却被锁链束缚着，难不成有第三者前来传递消息吗？
她长舒一口气，手掌上燃起一团黑紫色的火焰，“自从那次实验失败之后，对周围事物的感知在不断的提升。”
这样的能力南靖驰倒是未曾见识过，“这些年无一人来此，我知道你想让我和老侯一同为国出力，但这只是你的意思，对吗？”
这句话让南靖驰不知道该如何辩解，这次来只是想看看两人是否被堕落使臣等人利用。
可再次见到候易的时候才会想起来，他是一个军人，一个忠于国家的军人。
尴尬的笑容让常峨明白了，收起手中的火焰，闭上眼道：“请回吧，若不是上层的意思话，我觉得就没有必要了，毕竟我的力量我也不好说。”
面对常峨这样的态度，南靖驰吃了闭门羹，但自己仍有理由。
从怀里拿出一颗棒棒糖递给她，撕开包装后放进嘴里。
这甜美的味道自己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尝到了，甜美的笑容浮现在脸上。
“如今堕落使臣的力量在逐渐壮大，世界各国仍有不战之意，只要你愿意，上层并不会反对什么。”
保证的话已经说了，然而常峨只是在感受着糖果的甜美。
再次说起了好话，可常峨就是一句也不回答。
半个小时的苦口婆心劝说，“我只要你一个态度，更能明白在这个时候的......”
“正是因为是你，我才不会。”常峨吃完了糖一脸正经说道。
现在的她油盐不进......
当初的实验是失败了没错，但关押常峨是南靖驰提出的。
上层曾表示处决常峨，原因是因为她的力量过于危险且无法控制。
若不是南靖驰极力劝阻和求情，常峨已经在多年前被秘密处决。
正是因为南靖驰私下来找自己，就更不能违反当年被关押的命令。
就当南靖驰想要在说些什么的时候常峨再此开口道：“我现在想要你的一个态度。”
“我，我的态度？”
“你们学院中有一个叫封尘的学生，他是封钦和尚秋水的孩子是吗？”在这里能够知道这样的事情，可见常峨的力量强大之处。
确认有此人后常峨继续道：“他的部分事情我也清楚，但你要知道一件事，如果在将来他会成为我们的敌人，你的态度是什么？”
常峨的问题和柳轲儿问的如出一辙。
这把南靖驰问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井上，候易一脸苦笑，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躁了。
“如果你们不是上层派来的人，那就请回吧。”作为军人的候易，服从天职是军人的职责。
站在远处的李书颜回想起来听，当初自己听过南靖驰在来当沪城修灵学院院长前曾参与一个秘密实验，没想到今日见到本人了。
楚静凡看着那边半天都没有动静，于是慢步走上前去。
“焦緃，现在没事了吧？”周围没有人回答自己，于是想要下井看看情况如何，“那我就下去看看有人受伤没。”
刚要再往前走一步，候易伸手拦住了她。
“小峨在和南院长谈事，谁也不许下去。”严肃的表情让楚静凡知难而退。
当年焦緃只是听过华夏的某次实验失败，不过现在看来是真的。
实验对象是常峨，失败的原因也并不清楚。
在与之战斗的过程中，若是没有唤出灵器的话，自己很有可能不敌候易。
那种强大的压迫感和强大的灵魄让普通修灵者难以承受，由于身份的特殊，候易和常峨的灵魄属性目前未知。
井下，南靖驰陷入了思考，面对常峨提出的问题，自己不论是对大局的考虑还是处于对封尘的情感。
杀与不杀都很难下定决策。
常峨站起身来走向南靖驰，可没几步就被铁链锁住，“都过去了十分钟了，这个问题提对你来说很难回答吗？”
“为了世界我可以杀，但我怎么向她的父母交代？”自己不像柳慕凡活了那么久，对这种感情已经麻木。
这一副难为情的样子不禁让常峨笑了出来，“为了天下舍小家为大家又有何妨？”
“那你是要将我置之于不已之地吗？”
收起笑容，神情变得严肃了起来，这让南靖驰不得不提高戒备。
轻声道：“这便是你的态度是吗？哪怕到了最后也不会杀了封尘，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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