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一切有自己的原因，但这里的秩序本就是虚假的，看着陷入混乱的城市，姜淮莫名有一种愉悦，嘴角不由掀起一丝弧度。
穗穗看到姜淮的表情后，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心里默默给姜淮加上了一个“绝对不能招惹的”标签。
“还真是恶劣的本性啊！”姜淮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好像看到了无数亡魂在他掌中嘶吼，从成为使徒那一刻开始，他的结局似乎就已经被注定了。
不是极端分子，就是漠视一切之人！
至于好人！姜淮觉得自己也想当个好人，可条件不允许啊！他现在就处在一个自我定义交接点。
本性！
理智！
又或者……随心所欲！
以前姜淮都在用理智克制本性，现在释放了一下本性之后，他感觉本性似乎也不错，可理智又告诉他不应该如此，两种思想在自我矛盾，同样也是过往与自己的矛盾。
“大…大佬你没事吧？”穗穗怯弱弱的叫了一声，他发现姜淮变得越来越吓人了起来，脸上一会笑一会又平静，甚至都已经开始冒黑气了。
星光落在姜淮身上，复杂的思绪得到了一定的缓解，穗穗的声音让他回过神来，他看着自己手中飘起的黑气，伸手抓住一缕捏碎。
“果然我的实力还是太弱了，居然被鬼神之力影响了……”姜淮在心中暗想，估计是最近接触到的亡魂太多了，在鬼神之力的作用下影响到了他，这种事情简直防不胜防。
“圣所！回归！”姜淮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回归，这件事情让他心情很不好，就好像突然在枕头下放下一个炸弹，这事情放谁身上会好受？
“传送开始……”
“啊！大佬～”穗穗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姜淮的身影就已经消失了，旷野之上就只剩下她自己的声音在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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