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十足,强大的气场镇压住场面。
所有人面面相觑。
“大哥,来找你的?”小弟问学习委员。
沈清沅看到车上熟悉英俊的面孔,祝怀砚清高冷漠地坐在后座,视线幽冷地从车窗内投射出来。
仿佛高高在上的君王,睥睨天下。
连带嗓音也是高冷的。
“上车。”
简简单单两个字,震慑力十足。
沈清沅从地上爬起来,略带歉意地冲学习委员笑道:“不好意思,我家长来接我了,下次再写哈。”
“他是你家长?”学习委员目瞪口呆,显然没想到祝怀砚居然是沈清沅的家长!
沈清沅点头:“我哥。”
祝怀砚听后,扯了扯嘴角,毫不留情地嘲讽:“没有下次了。”
然而,沈清沅并未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拉开车门准备上车。
又听到祝怀砚略带嫌弃的声音:“擦干净。”
沈清沅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干净了。”
“大哥,他爸好像是校董。”小弟认出来祝怀砚,畏畏缩缩地开口。
“孤陋寡闻了,哥。”
学习委员惊呆了。
回去的路上,祝怀砚语气冰冷:“怎么回事?”
“你是在关心我吗?”沈清沅抬眼看他,受宠若惊。
祝怀砚微微仰头,好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冷冷哼道:“听说有人把我的笔记送人了。”
“我来看看,究竟是谁敢这么大胆?”
沈清沅咽了咽口水:“你妈。”
祝怀砚的眼神瞬间冰冷锋锐,像充满剧毒的毒蛇,极具攻击性。
“真的,她送给我了,然后我转手……送给隔壁班花。”
笔记确实是祝太太送她的,知道她转学到城里,跟不上学习进度。
以前祝怀砚学习的笔记,都被管家收拾得好好的,积压在杂物房里。
“祝太太送我了。”她小声解释。
“我也是人。”
所以,她解释得没毛病啊。
她确实是人。
祝怀砚抿紧唇瓣,懒得再搭理她。
沈清沅当然看得出来,傲慢的少爷生气了。
一气就是一周,她给他送的饭一口都没吃。
“还是头一回看到有人生气折磨自己的。”沈清沅小声嘀咕。
反正她吃嘛嘛香,完全不受影响。
回到学校以后,沈清沅才明白祝怀砚话里的意思。
没有下次了。
指的是学习委员转学了,再也没回过这所学校。
那天,沈清沅在书上学到一个词。
“只手遮天。”
她在心里想:祝家是这样的。
而她现在惹祝怀砚不高兴了,他会不会不让她留下来跟关悦念书。
百般焦虑下,她来到书房门口,敲了敲门。
没听到声音,意味着祝怀砚同意她进来。
以往他不愿见她,都是直接让她走开。
沈清沅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把自己做好的笔记递给他:“对不起,我把笔记还给你。”
“这是我自己做的,内容一模一样,除了字体。”
她已经送人的东西,不好再拿回来,只能借隔壁班花的笔记过来,完完整整抄录下来,再还给他。
祝怀砚停下笔,没好气地问她:“你认为我需要?”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沈清沅垂眸,不敢看他,像被班主任批评的坏孩子。
祝怀砚轻哼:“哼。”
没再搭理她。
“您还生气吗?”她试探性地问他。
祝怀砚没回答,那就是还在生气。
沈清沅失落地垂下脑袋,转身准备要离开,做好准备卷铺盖走人。
这下到她提心吊胆了,吃嘛嘛都不香。
祝太太听后,笑得肚子疼。
直言安慰她,祝怀砚不会赶她走。
“我说他怎么忽然要找司机出门,原来是去救你了啊,看来我们阿砚懂得心疼人了。”
“他很关心你,怎么会赶你走呢?”
沈清沅长舒一口气,不会被赶走就好,还能跟关悦一起上学。
她紧张的心理终于有所缓解。
-
仿佛度过漫长的时光岁月,一切都遥远不可及。
沈清沅在清晨苏醒,枕边人早已离去。
她调整好状态,才下床洗漱去公司。
顾氏的发布会时间定在下午,由她接手策划活动,推广宣传。
沈清沅早上直接去了发布会现场布置,脖子上挂张工作牌,忙得不可开交。
顾言之来得早,看到她忙碌的身影。
“学姐,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暂时没有。”沈清沅已经安排得差不多,确实没有用上他的地方。
“怎么来这么早?”
顾言之一脸无奈,耸耸肩:“我哥逼我来的。”
事实也如此,顾萧白总嫌他玩心重,根本不关心自家公司的发展。
早上听到佣人说,顾言之怎么也叫不醒。
二话不说接了盆冷水,朝他床上招呼。
然后潇洒扔盆:“醒了没?”
佣人佩服地点头:“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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