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城国王和他的文武大臣们，对未来战争的走向，充满了信心。
按照历史的经验来看，汉军败退只是时间问题。
汉军可以得逞于一时，绝不可能得逞于一世。
历史的经验是这样告诉他们的，但是，他们或许是忘了时代在发展，技术在进步。
当南征军的火炮响起来的时候，占城国的国王和他的文武大臣们就傻乎眼了。
汉军没有攻城！火炮炸的也不是城墙。
汉军的火炮射出来的也不是大铁蛋子，是能够“咣！”的一下爆炸的炸弹！
号称东南半岛上第一大城的占城国都城，很结实。
城墙厚，还有翁城和护城河。
赵令寒认为炸城墙没意思。还是炸内城有意思。
顾忠炮营，超远距离的火炮攻击很有效果。
炮弹“嗖！”的一下越过城墙，落在内城的街道上，“咣！”的一下爆炸了。
“嗷”的一声，炸的城里面的人哇哇大叫。
二百门火炮一轮齐射。靠近南门和东南门的三街六市尘土暴起，火光冲天。
街市上的人钻到哪个犄角旮旯里面，瑟瑟发抖。
不发抖不行，掉了东一个、西一个的胳膊和腿儿，以及耳朵，鼻子都有，就在眼皮子底下呐！
“报……”
南城的巡城官，一溜烟跑到了王宫。
“报告陛下！汉军的炮弹打到南城的街市上了，损失惨重！”
“什么！”
占城国王大吃一惊：“汉军的炮弹打得这么远吗？都打到南城的街市上了？那汉军的火炮阵地，难道在南城下不成？”
“快！去人到南城城墙上去！看看汉军的火炮阵地在哪里！”
御前侍卫领了命令，撒腿就跑。
占城王宫位于城中心的位置，距离南城有五、六里地。
御前侍卫跑到南城墙下，顺着马道台阶上了城头。
“怎么回事儿？汉军的炮弹怎么能打到南城的街上上呢？”
“轰隆！”一声。
南征军的火炮给他做了回答。
“?！”
炮弹从御前侍卫的头顶上飞过去了，掉城里头了。
“咣！”
爆炸了。
御前侍卫这回看明白了，炮弹是从一片小树林子后面飞过来的。说明汉军的炮兵阵地就在那里。
可是，怎么可能？火炮的射击距离这么长吗？
御前侍卫下了城头就往回跑。
“报告陛下！汉军的炮兵阵地在南城门外面，三里地左右的一个小树林子后面。”
占城国王再次吃惊，“这么远！”
“嗯！”
御前侍卫点了一下头，“陛下，汉军的炮弹不但打的远，而且它还是能爆炸的开花弹！”
还能爆炸？还能开花？
这可超出占城国王的认知之外了。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会爆炸的开花弹。
占城国王站起来了，说道：“备辇车！朕要亲自去南城看看！”
占城国的朝臣们大惊失色，赶紧出言劝阻占城国王：“陛下！不可冒险！自古以来刀剑无情！何况是炮弹乎！”
乎你娘了个头！
占城国王都要急眼了。
南城街市那里上班占城国都城最繁华的地方，店铺林立，商户众多。
占城国王还指着那里的商税过日子呢！
关键时刻，陈厚咨站了出来，“陛下！请暂息雷霆之怒，待臣弟去看过后，再回来向您汇报！”
“速去！”
陈厚咨带着他的侍卫们，出了王宫，直奔南城街市，到了街市上一看，陈厚咨震撼了！
这是什么样的炮弹，能炸出来这样的效果？
陈厚咨的侍卫们看见了那一片凄惨，吓得魂不附体。
他们来的时候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场景啊！谁能想到在都城里面行走，需要带盾牌啊！
他们没带盾牌，现在这个时候回去拿，明显是不行的。
陈厚咨的侍卫们把一家商铺的门板，卸了下来，四个人举着门板保护陈厚咨。
他们生怕这个时候，汉军的炮弹“柔儿！”的一声飞过来，“Duang”的一声爆炸了。
陈厚咨也不敢大意，就这样被他的侍卫们用门板护着，小心翼翼的接近南城墙。
然后顺着马道上了城头。
城头上的士兵们，像一群稻草人一样站在那里。他们不知道此时此刻他们应该做什么。
战争已经开始了，他们却没排上用场。
“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不对敌人的火炮做防范？”
你们不说拿个门板顶着吧，你们也得拿盾牌啊？
“回王爷的话，敌人的炮弹没有打到城头上来。”
“敌人的炮弹没往城头上打？”
“是！”
“为什么？”
那谁知道呢。
陈厚咨站在城头上，向远处眺望，他想看看汉军的炮兵阵地在哪里。
在哪里？在这里呗！
顾忠手里拿着望远镜，看见一个门板在城头上面晃悠，就知道是有占城国的大人物上城头来看眼了。
“李小春，看见那个门板了吗？”
“看见了。”
“给他来一炮。”
“是！”
有神枪手、就有神炮手。
李小春就是一个神炮手。
校正、瞄准儿、再调整一下，再瞄准儿！
“咚！”的一声，一发炮弹射了出去。
炮弹正砸在门板上，“Duang！”的一下，把门板炸稀碎。
陈厚咨也剩下一部分了。
陈厚咨的侍卫们傻了，完了！王爷让人家干得可那都是！
“王爷！王爷！”
陈厚咨的侍卫们抱着他的一部分，“嗷！嗷！”大叫。
这可咋整啊！来的时候好好的，回去的时候是抬回去的。
占城国王大叫一声，一屁股就坐地上了。
他心疼陈厚咨是一个原因，另外他就是吓得。惨不忍睹。
周围的侍卫和太监，把他们的国王搀扶起来，送到了宝座上。
占城国王坐在宝座上面，心脏突突的跳。
“什么原因？谁能告诉朕！是什么原因！”
什么原因？人家的火炮打得准呗！
陈厚咨的侍卫们跪了一地，“陛下！请允许我们出城去为秦王殿下报仇雪恨！”
陈厚咨被炸的可那都是，他们也活不成了，主动请求出去战死沙场，或许可以保全家里人的性命。
占城国王怒喝一声：“开城门！朕要与汉军决一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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