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如何,不幸之事才不会又一次发生呢?
或许,回过头去,会觉得那不是不幸之事,而是人生打开另一扇窗户的契机,然后成就了咱另一种别样的精彩的人生?
“真正折磨你的,不是任何人的绝情,而是你一直心存幻想的期待。”
这样的话,咱有听说过,是吗?
笛卡尔说“我思故我在”,如果只有这一句,那想要反驳他很容易。但笛卡尔不是等闲的哲学家,因为他随后又说了另一句更重要但很少被人提及的话,就是“我在故上帝在”。
这句话?石破天惊!
它等于在宣称:这个渺小的我居然存在,那么我的背后或底基,一定有个全能的、永恒的、超越的力量存在,作为一切的支撑,而它才是真正有资格说是“存在”的。
于这或许,西方人习惯称之为“上帝”,而老子庄子将它称为“道”……
静谧之中,若是善于发现生活中的美好,清欢时刻,若是悟见温柔的美丽,那么,冬季的寒冷,便真的不算什么了。
故事?或许,是到该言春天的时候了:
可是,该从何开始又从何结束呢?
或许,可以从下面这封《狱中最后的遗书(李卡烈士遗书之一)》去起:
朋友:
当白色的恐怖正在蔓延着,死亡之魔在狂吼的时候,这不是一个凶信,而是一个喜兆,你接到,应该为此而快乐,因为任何魔力明知消灭不了我们,才放任自己正在发慌的心,去故意装出残酷的面子,干尽着伤天害理的事。
我走了,以后再不会见到我的笔迹,也许你为此而难过。我们这一代就是施肥的一代,用自己的血灌溉快将实现的乐园,让人类享受人类应有的一切幸福,这就是我们一代的任务,是光荣不过的事业,死就是为了这,而生者亦有生的努力方向。几多英雄勇士为此而流血,抛出自己的头颅,我不过是大海中一滴水,平原的一株草,大海无干旱之日,烈火也无烧尽野草之时。
我走了,太阳我带不走,你跟着它呀!永远地跟着它呀!
朋友,努力!天一亮,你就会看见太阳的微笑。
愿你
幸福愉快
卡留笔
旧历闰七月初三
我回来时她却走了?
我回来时她却走了!
雪上加霜的倒霉事,便是我回来时她却走了!
这一走啊,可谓是真正的擦肩而过呀!
可她真的走了吗?
面对她的走,我是真的不愿且不敢相信的呀!
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吗?
如果回来会面对她的走,我还不如不要回来。
因为,只要我还没回来,我就不会知道她走了,就不会给自己接下来的生活加“着料”了,然后还久久的生活在她走了后的日子里。
面对?
能面对吗?
能泡在苦水里活下去吗?
会放弃吗?
能坚持吗?
斗争下去的结果,不,熬下去的结果,我到底是该选择“放弃”,还是该选择“坚持”?
我到底都经历了和都会经历些什么?
我又得到了和又会得到些什么?
回来吧……
可,回来?
回来就得首先面对太多太多的现实。
现实?
现实有多残酷?
甭说现实中的柴米油盐和现实中的种种拷问和虑思,单就从现实之文字集成之《平凡的世界》一书之终得以能问世里,就知字里行间的现实有多么的不受现实社会中现实人的待见,而更显得有多更为残酷了……
不受待见?
更为残酷?
是的,中国BJ编辑周昌义,对着名作家路遥之《平凡的世界》的确是有不看好。当时,他在翻阅手稿时,很快就觉得《平凡的世界》没有让人读下去的欲望。因为,在当代青年读者喜欢刺激性强的商业读物而导致现实文学前景本就不佳的背景下,以《平凡的世界》之太过朴实,实难激起读者的阅读欲。所以,思前想后了之后周昌义决定退稿。而另一边,中国北大教授温儒敏,也曾评价《平凡的世界》说,小说本身情节一般,语言和故事且还都很老套,实在是缺乏文学艺术上终极之美感……
如此一番番被越来越多的编辑退稿后,《平凡的世界》最后是因中国央视编辑叶咏梅欣赏作品之朴实,并在她的力荐之下,才得以与广大读者见面,且因小说贴近底层人民生活而在广大人民群众中广受好评,并于1991年斩获了中国第三届茅盾文学奖。
是呀,《平凡的世界》问世时,由于时代的局限性,且因现实主义文学被狠狠切割,是以被一再退稿,甚至连本身就没有名气的小编辑,都会把已经成名的作家的手稿去作退回处理。
如果?
如果不是路遥一再坚持,世人可能就见不到这部佳作了。正可谓是:天之将明,其黑尤烈,怀才不遇时,也许再坚持一阵,便能遇到伯乐。
而伯乐?
中国古文有曰:伯乐一过冀北之野,而马群遂空。夫冀北马多天下。伯乐虽善知马,安能空其郡邪?解之者曰:“吾所谓空,非无马也,无良马也。伯乐知马,遇其良,辄取之,群无留良焉。苟无良,虽谓无马,不为虚语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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