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发展不起来。
云赫手支着下巴，意味深长地说:“自作自受，他们活该。”
苏凝注意周围的环境，她也去过偏僻的山村，跟本地相比，算发展不错的。
一路颠簸，云赫一下车就跑出去呕吐。
他可怜兮兮地蹲在地上，哭丧着脸说:“我没见过如此差的路！”
道路被车压得各种痕迹，高低不平，道路两边还有大小不一的石头。
风一吹，漫天灰尘，一开口说话，吃一嘴灰。
祁夜在言打开矿泉水给云赫，他嗓音沙哑地说:“漱漱嘴，你少说话，不然喉咙痛。”
云赫随便喝两口，他又恢复精神。
祁夜在言板着身子说:“苏观主，好久不见。”
苏凝微微颔首，“你好，你的嗓子，被风吹哑了？”
云赫一手搭在祁夜在言的肩膀上，他努力憋笑。
祁夜在言的声音就像鸭子一样，难听。
“嗯。”祁夜在言无语地打掉云赫的手臂，“笑笑笑，你也会变成我这样。”
云赫彻底绷不住，他放声大笑，“你听听鸭子的叫声，跟你现在的声音一样。”
苏凝掏啊掏，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给祁夜在言一粒。
立马见效，祁夜在言的嗓音恢复如初。
沐泽走过来，问道:“有什么发现？”
祁夜在言冲着苏凝抱拳，以示感谢。
他放下拳头，心累地说:“我发现本地人很会讹人。”
苏凝已经在出站口见识过了。
沐泽:“怎么回事？”
祁夜在言娓娓道来，“我跟警方已经封锁周围，不准任何进入，但是本地居民组队来找我，说石羽山是他们的。”
“他们说我占用他们的山，得交钱。”
“他们一个个都上了年纪，警方拿他们没办法。”
云赫急着听下文，“然后呢？你给他们钱了？”
祁夜在言白了眼云赫，“我来保护他们，还让我交钱，这是什么道理。”
“我肯定不会给他们钱。”祁夜在言神秘一笑，“我略施小计，用了障眼法，给他们一袋子树叶，他们当成钱，宝贵的不行，兴高采烈地走了。”
玄门规定，他不能伤害普通人，否则他早就动手了。
一群贪得无厌的家伙。
本地人天天来要钱，祁夜在言刚开始还给他们树叶，后来直接给把他们的衣服撕成碎片，当成钱给他们。
反正他不可能出钱。
云赫今日认识人心贪得无厌的含义。
四人正在说村民坏话，周围骤然起了雾，四周的环境开始模糊。
苏凝摇了摇头，示意大家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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