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宫远徵刚离开不久,众长老也还没有散去,就连宫子羽也还在想着,怎么给宫远徵定罪。
宫尚角快速上前,查看侍卫的情况,好在只是手臂受伤,并不严重。
“报——角公子,你命我等埋伏在贾管事房间周围,就在刚才,一名黑衣人潜入他的房间,往里面放了这个。”
侍卫手上递过一个黑漆漆的铁牌子,上面赫然一个‘魑’字。
“无峰刺客···人呢!追到了吗?”
侍卫低下头:“被她跑了···”
宫尚角将手中的牌子递给其他长老,他则是继续盘问那名侍卫。
“说说,还发现了什么?”
“从身材来看,像是一名女子,我们一路追踪,追到羽宫附近,人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宫尚角低头沉思,之后快速对着其他的侍卫吩咐道。
“来人,去查查今日客院中,两位新娘可有离开过。”
“怎么,你莫非还在怀疑云姑娘或上官姑娘···”
听到云为衫被怀疑,宫子羽顿时又变成点了火的炮竹。
“谁知道是不是你们为了脱罪,故意安排的,常年在外行走的你,想要仿照一枚无峰的令牌,也不是什么难事。”
“子羽,没有证据,不准胡乱猜疑。”
宫子羽脖子一梗,满是不服。
“长老,将侍卫叫过来问一问便知,说来,贾管事有问题,还是远徵弟弟第一个查出来的,如此,可否证明他的清白?”
“只要侍卫说的是真的,你就将远徵接出来吧!”
月长老点点头,唉!无奈的扫了一眼宫子羽,转身走了。
另一边,宫远徵进了牢房没有多久,久宁就带了徵宫的下人来了。
看着宫远徵像一只失落的小狗,整个人蔫耷耷的坐在那里,等到久宁来了才提起些精气神。
“久久···你怎么来了?”
久宁可心疼这只小狗了,可这只小狗不爱惜自己啊,总是挨打、挨骂,现在倒好,被自家人送进牢房了。
“真是没用——”
说完就不理他了。
“都进来···”
远处,呼啦啦进来一群人,各个手中拿着东西。
“这不好吧!”
侍卫连忙将人拦下,放人进来探望,那是他们没有拦住人,若是再送进来一堆东西,那他们定然是要被罚了。
“派个人出去请示,我不为难你们。”
说着不为难,但手下的动作却是没有停下。
“来人,将牢房门打开,将东西送进去···一宫之主,就算进牢房,那也要吃得好,住的好。”
久宁看侍卫不动,走到跟前,趁着对方没反应,伸手从对方身上扯下牢房钥匙,随手一抛,便扔给了身后的下人。
都是徵宫的人,自然是向着宫远徵的,接过钥匙,一声不吭,连忙指挥人将带来的东西送进去。
“你···对··将床收拾好,一定要铺的软软的···茶几,放这里吧!那几本医书也放这里···不行不行···这里灯光太暗了,多点几盏烛火。”
“久···久···”
下人们嫌弃宫远徵碍事,将人放出牢房外,他们则是在里面布置。
坐个牢,还这么大的阵仗,说出去怕是要让人笑话了,宫远徵扯了扯久宁的衣袖。
稍稍用力,久宁就将衣袖从宫远徵的手中抽回,末了,还回赠他一个白眼。
宫远徵讪讪的摸摸鼻子,看着久宁凶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你们回去吧!稍后给我弄些吃食来,不用多,十六道菜即可。”
“是!”
“啊···还有,给牢中的侍卫也打打牙祭···”
“多谢夫人!!!”
反正侍卫也拦不住,想拦的人也都被教训了,他们只要将事情报上去,其他的,就不归他们管了。
宫远徵没有想到,东西送完了,久宁也没有走,而是在牢房的外面,同样摆下桌椅、贵妃榻。
一边吃着水果,一边看着话本子,一点想走或想理他的意思都没有。
他也没有想到,久宁才进入徵宫没两天,下人就都听她的指挥了。
“久久···”
久宁不理他,还叫···还不理他!
不多时,下人送来饭菜,久宁一份,宫远徵一份,侍卫一份。
等道羽宫的侍卫,盘问清楚后,宫尚角也来到地牢,接宫远徵。
可看到牢房中的情形后,忍不住气笑了,这哪里是坐牢,这分明就是给他放了一天假。
“远···”
宫尚角刚要开口,就被宫远徵制止了,还顺便抬起手,指了指久宁的方向。
久宁此时话本子盖在脸上,身上还盖着一张毯子,一旁还有人给她打着扇子,而她本人则是睡得香喷喷、红扑扑的。
宫远徵从牢房中出来,并没有急着将人叫醒,而是就着身上裹着的毯子,将人抱了起来。
“走吧!出去再说!”
两人一路回了徵宫,宫尚角全程一脸的姨母笑,看得宫远徵都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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