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行。”纪暄妍敷衍的打发着苏宴礼。
随着苏宴礼的离开，病房内陷入了极其安静的氛围。
纪暄妍费力地想要坐起来，江朔漠即速靠近伸手帮忙，前者半坐在床上，随后小手拍了拍床边，示意江朔漠坐下。
“三爷，你没有什么话和我说吗？”纪暄妍直视男人的眼睛。
“你.....你”江朔漠有些为难的开口道：“你有没有被我吓到？”
“嗯？”纪暄妍反应过来，如实说：“确实有点吓人，你那个是病吗？你那时候发病似乎没有任何理智。”
纪暄妍忽地想起什么，瞪大眼睛、提高音量：“你不会在发病期间发生的事情都不记得吧？”
江朔漠没有否认，一脸认真：“我记得一点，而且我知道我那个时候样子很吓人，你是不是....”
“所以你不记得？”纪暄妍咬住下唇，眼角微微颤抖着。
江朔漠努力的回想着随后摆了摆头。
女人鹿眸中的光渐渐黯淡下去，嘴角下撇，眼眶逐渐湿润起来。
江朔漠察觉到了不对，他知道自己发病时会打伤很多人，之前每次恢复清醒后，宋辞、风容他们要不是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要不就是胳膊折了、腿瘸了。
江朔漠手指不自觉的握紧，喉咙有些发干：“我打伤你了？”
纪暄妍像是被踩到了尾巴，胸膛上下起伏，气急败坏的盯着男人。
“没有！但是比这还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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