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壮汉听见了动静，抬起头看向陈默。
他眼眶泛黑，瞳孔血丝密布，还好陈默感觉不到他身上有异常的气息，看来只是昨夜不知道干了什么熬了夜而已。
“小兄弟，健身吗？现在办卡有优惠！”壮汉强打精神站起身，笑着对陈默说道。
眼前的少年，瘦瘦小小，一脸容易被欺负的样子。
十足的优质顾客啊！
陈默打量了一下四周的展示板，开口说道：“我先看看。”
“小兄弟是想看看设备？走走走，我带你看！”
壮汉听到陈默的话，心中大喜，感觉今天这单生意是十拿九稳了，脸上也热情了不少。
陈默随着壮汉走进身后的玻璃门，果然，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几乎是崭新的健身器材。
但在这里健身的人却寥寥无几，陈默甚至看见四个身穿黑色背心，印着‘猛男’字样的教练在角落打牌。
壮汉脸上一黑，重重的咳嗽了两声。
角落那四人慌忙将扑克收拾起来，一脸尴尬的看向壮汉。
“小兄弟，你别见怪，白天锻炼的人少，教练没什么业务，但是他们的专业性都毋庸置疑，都是在魔都进修过的。”
“你看我们这些设备，个顶个的高级，都是从国外进口，只要你办卡，这些器材都随便用，而且还有专人保护，保证不让你出危险。”
陈默撇了撇嘴。
这可是周六，生意差就生意差，跟白天晚上有什么关系。
但他也没戳破壮汉的话。
壮汉招手叫来一名教练，这名教练肌肉线条分明，将黑色背心撑得鼓鼓囊囊，一看就是常年健身的结果。
“李哥好！”
教练对壮汉打了声招呼。
被称为李哥，实名李易达的壮汉看向陈默。
“现在办年卡，再送咱们吴振山教练的二十节私教课，不管你是想增肌还是减...还是长个，咱吴教练都能帮你！”
陈默微微颔首道：“那冒昧的问一句，咱们的年卡，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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