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是那个神圣教廷的四阶【主教】，没有任何变化。
然而伴随着黄金王座上李察的一个念头，远方的布朗文脸上突然浮现出了一个表情。
那是经常出现在李察脸上的，商人式的微笑。
如果跟随李察久了的部下看到这个笑容，一定会认为这是他们的老板李察。
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在对布朗文使用“血税”过后，他就已经是“李察”的一部分了，虽然同时也是“布朗文”这个个体。
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像是一个人和他体内的细胞一样。
布朗文现在就是李察这个人体内的一个细胞，虽然有着自己独立的生命，但从宏观角度来看，他实际上是“李察”这个庞大概念的一部分。
哪怕他拥有着自己独立的意志，命运，以至于超凡阶梯，他实际上是“李察”的一份子，受到李察完全的掌控。
这种掌控既是潜移默化的，比如布朗文刚才的那个表情，也是可以主动触发的。
只要李察愿意，下一秒，他就直接可以让布朗文在神圣教廷的典礼上脱了衣服跳舞，大骂神明。
这就是五阶混乱知识【血税】的恐怖之处。
它让李察从一个个体，变为了超凡概念上的一个群体。
任何存在都可以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成为“李察”的一份子。
尽管平时他们还可以作为一个个体独立的生活，任何人都看不出破绽，但到关键时刻，“李察”的意志就会浮现而出，让他们朝着集体的目标而献上生命。
可以说，在完成【血税】的那一刻起，布朗文这个四阶【主教】的背后，就开始始终呢喃着一个名字，那就是“李察”。
而且更恐怖的是，这样的呢喃将会伴随着金钱的流通而向远方不断传播。
家庭，族群，国家……
一个个集体的意志将会在在更恐怖的存在面前弥散，成为它的一部分。
直到天地间只剩下一个声音，“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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