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感觉不像是在骂人，而是像在发牢骚？
克维尔把这个想法甩出了脑子，怎么可能发牢骚，不可能。
江荩见克维尔直愣愣的盯着自己，雾蓝色的眸子里满是茫然。
就让他有一种一口气憋在心里无处发的感觉。
“知道错了吗？”
江荩冷冰冰的开口问。
克维尔抓着他的手，完全没有认错的样子。
“我没错，我这么做才有最有效的救援和抓捕。”
克维尔的脸上是一派认真，还带着孩童声音独有的软意。
“如果不这么做，就要花费更多的人力物力，就要浪费更多的生命。”
所以他不觉得自己有错。
江荩松了手，他的话说的没错。
但是这些东西是谁教给他的？
没等江荩再说话，他的脑中突然闪现了一个片段。
他看见一个小少年从机甲里面出来。
小少年的脸色有些发白，像是精神力使用过度
而后响起了他自己的声音。
“在必要的时候节省更多的时间，就对成功更有利。”
小少年看着他，雾蓝色的眼里夹着几分难过“可是再坚持下去会精神力超负荷。”
“那你为什么不努力提升，你还太弱。”
画面渐渐散去，江荩心底再次有了疑惑。
难道是他教的。
可是现在克维尔明明还没有那么大。
虽然他承认自己会说出那种话，但现在这样莫名的未来和现在交织还是让他有些分不清。
这些所谓像未来一样的画面到底是什么意思？
江荩看着克维尔那死不认错脸到底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他只是弹了一下克维尔的额头然后起身“下不为例。”
江荩说完就转身离开。
克维尔震惊了，就这？
就这么简单的放过他了？
江荩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正常情况下，不应该这么容易就走。
江荩不是应该再嘲讽他一下，再骂他一顿。
最后再给他惩罚，让他不敢再犯第二次。
可现在的现实实在是有点突兀，这不是江荩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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