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一因怕洛尘真的对自己出手,牵连白泽和涂山箐性命,只得如实交代。
待韵一将事情经过交代后,洛尘临走前只说了一句:“当年本仙告诫你的,你当真是全忘了。”
待洛尘从藏书阁中出来后,书信一封交与吱吱道:“将此信交与妖王,然后避过仙域耳目,将人带到镇妖塔。”
吱吱听了这话,下巴都要惊掉,急忙道:“主子,那妖王我如何能绑来?”
洛尘眉头一皱,冷冷道:“你只管将信送到,妖王自会随你前来。”吱枝虽满心疑虑,但也不敢违抗洛尘的命令,接过信后匆匆离去。
洛尘端坐在书房里,安静得仿佛时间都已经停止。突然,他的胸口猛地一疼,就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
他不禁皱起眉头,伸手捂住胸口,嘴里喃喃地念叨着:“情丝……”
与此同时,吱吱才刚刚走到白府的门前,就看到云起早已守候在那里。云起见吱枝来了,连忙迎上前去,急切地问道:“上仙可有回信?”
吱吱有些不耐烦地看了云起一眼,随手将手中的信扔给了他,然后转身就走。
云起赶紧伸手接住信,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连忙躬身道谢:“多谢。”话音未落,他的身影便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这些天来,白泽一直都是睡睡醒醒的状态,精神十分萎靡。而绮梦和云起每天都忧心忡忡,为白泽的身体状况担忧不已。
云起接过信后,心急如焚,脚步匆匆地朝着白泽的房间走去。到了门口,他稍稍定了定神,然后轻声呼唤道:“尊上,那边回信了。”
白泽听到声音,艰难地睁开双眼,想要挣扎着坐起来。
绮梦见状,急忙伸手扶住他,还贴心地在他的腰间塞了一个垫子,好让他能坐得更舒服一些。
随后,绮梦转过头,对门外扬声道:“云起,尊上醒着呢,你先进来吧。”
云起推门而入,恭敬地将信递给白泽。
白泽颤抖着双手接过信,缓缓展开,眼神急切地扫过信上的内容。
随着阅读,白泽原本黯淡的眼神逐渐有了光彩,面上也浮现出一丝惊喜。
绮梦好奇地凑过去,担忧道:“尊上,洛尘上仙怎么说?”
白泽深吸一口气,说道:“他让本尊同他那只神兽避过仙域耳目,去镇妖塔。”
云起听后,眉头微皱:“镇妖塔乃仙域重地,守卫森严,我们如何进去?”
白泽目光坚定:“洛尘既然这么说,必有他的道理。按他说的做便是,云起你去隔壁传话给那神兽,明日本尊便随他去仙域。”
云起点了点头,如疾风般领命而去,寻到吱吱后,毕恭毕敬地说道:“尊上派我来传话,说明日我们便随你上那神秘莫测的仙域。”
吱吱眉头一皱,道:“们?”
云起再次点头,道:“对,此番要劳烦兄台了。”
谁知吱吱的脸色瞬间变得比那六月的天还快,不耐道:“那仙域结界,我一人如何带你们一同前去,我只能带你家尊上一人前去。”
云起闻言,不禁微微一怔,稍稍迟疑了一下,方才回应道:“如此,那我这便先行返回,将此事转述给我家尊上。”言罢,他转身离去,步履略显匆忙。
吱吱见状,连忙挥了挥手,催促道:“快快去吧,莫要耽搁了时辰,待会儿还需继续赶路呢!”
云起回到房间后,不敢有丝毫耽搁,赶忙将吱枝的原话一五一十地转述给了白泽。
白泽静静地听完,沉默片刻后,缓缓道:“本尊已知晓了。”
云起见状,心中愈发担忧起来,他眉头紧蹙,忧虑地说道:“尊上,那仙域与我等向来是水火不容,彼此对立。您此番孤身一人前往,倘若途中遭遇不测,恐怕会陷入孤立无援之境啊。”
一旁的绮梦亦是一脸凝重,附和道:“尊上,云起所言甚是。况且您如今身体尚未完全康复,若真在仙域中被困,怕是难以脱身啊。”
然而,面对二人的担忧,白泽却只是微微一笑,语气柔和地安慰道:“你们不必如此忧心忡忡,本尊对此事自有分寸。”
云起和绮梦见白泽心意已决,也不好再劝阻。
第二日,白泽收拾妥当,准备随吱吱前往仙域。
绮梦小心翼翼地将一瓶药丸递给白泽,并郑重其事地嘱咐道:“尊上,这瓶药丸您一定要记得每日服用三次。”
白泽面带微笑,接过绮梦手中的瓷瓶,然后将其收入怀中。
接着,白泽手持引魂灯,与吱吱一同踏上前往仙域的路途。
一路上,吱吱对白泽充满了好奇,按捺不住内心的疑惑,终于开口问道:“妖王,那天您让我转交给主子的信里到底写了些什么呀?为何主子会冒这么大的风险让我带您上界呢?”
白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反问道:“你为何不直接去问你的主子呢?”
这一问,让吱吱顿时语塞,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咙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旋即气鼓鼓地扭过头去,决定不再追问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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