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宸王府,练武场。
“这才是真的高手过招啊。”云行看着练武场中央打在一起的寒夜和南冥一,惊叹不已。
经过这两年时间的针灸疗法,寒夜已经回到了第一次心疾发作前的状态,南冥一都放心寒夜和他动真格了。
“突然就觉得,我们都跟闹着玩似的。”沐书看着你来我往的寒夜和南冥一,赞叹地摇摇头。
“我都怕眨个眼就不知道他们下一招是怎么发生的。”云行目不转睛地看着寒夜和南冥一的招式,唯恐错过一点。
“云哥,来一局?赌谁赢?”沐书撞了撞云行的肩膀。
云行挑了挑眉,视线依旧落在练武场中间,“赌什么?”
“听说你从三少爷那顺回来一壶好酒?”沐书看着练武场里的身影轻声说道。
“好,我赌主子赢。”云行唇角勾起,点点头。
“那我就赌王爷赢。”沐书点点头。
“云大哥,我怎么看姐姐要落下风了?”站在他们旁边抱着个练拳木桩的寒晚,看着场中的形势紧张道。
“不会,你姐姐还有一招没使呐。”云行风轻云淡地看着渐渐开始落下风的寒夜。
“什么招式?”寒晚好奇地看了云行一眼,居然有那么厉害的招式,对着他姐夫都能反败为胜?
“美人计。”云行唇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果然,寒夜扭转了局势,翻身压在南冥一身上,一手拉着他脖子上的挂绳,唇角轻挑,“王爷,你输了。”
南冥一躺在地上满眼爱意地看着寒夜,伸手搂住她的腰,嘴角上扬,点了点头,“嗯,我输了。”
寒夜眉眼染上笑意,摩挲着那个一直被南冥一挂在脖子上的小狐狸玉佩,挑眉戏谑道:“王爷,我的玉佩为何在你这?”
“这是我夫人送我的定情信物。”南冥一搂着寒夜的腰,轻声笑道。
“那我现在要拿回去,王爷可愿意?”寒夜看着南冥一轻笑道。
“不愿,除非把我一起带走。”南冥一满眼都是寒夜,摇了摇头。
“把王爷一起带走。”寒夜唇角微勾,拉着南冥一一起站了起来。
“沐书,准备好酒吧。”云行看着已经抱在一起的南冥一和寒夜,起肘撞了一下一旁的沐书。
“行,愿赌服输。”沐书笑着点点头。
“云大哥高见。”寒晚抬头看向云行,崇拜地点点头。
“嘴甜也没用,”云行不客气地踹了寒晚一脚,“偷懒,加练一个时辰。”
“啊!”寒晚哀嚎。
那边,寒夜和南冥一牵着手走了过来。
“爷,王妃,”沐书拱手行了一礼,看着南冥一和寒夜轻声说道,“皇陵那边来消息了,齐氏死了。”
“齐从筠死了?”寒夜接过未雨端来的茶喝了一口,平静地说道,两年多,和她预想的差不多。
“是,毒性发作,死了。”沐书点点头,齐从筠早已经被毒药折磨得不成人形,靠一口气一直撑着。
“王爷,你说齐从筠死了,南元煦会不会想法子找我报仇?”寒夜把手里的杯子递给南冥一,挑眉问道。
这两年南元煦不是没想过法子找她要解药,可是她从没搭理过他,还默默记下了这毒药的效果,这是她生了小锦初后研制的第一种毒药。
南冥一接过杯子一饮而尽,眼里闪过一丝戾气,“只要我还活着,他们家就别想出皇陵那片地了,也翻不起风浪来。”
他已经把南元煦能与外面联系的人全断了,有他在,南元煦和他儿子这辈子就都给他安分地待在皇陵。
“比命长啰?”寒夜戏谑地看着他。
“我们肯定比他命长。”南冥一温柔地看着寒夜。
寒夜轻笑,温柔地看着不远处朝他们跑过来的小锦初。
“爹爹、娘亲。”快三岁的小锦初迈着小短腿一边跑一边朝他们喊,后面还跟着追着她的暗香、先雪。
自从小锦初出生,暗香时不时就会来宸王府陪小锦初玩,有时候寒夜都不满了,明明当初暗香说怕影响不好,都极少来宸王府看她,甚至连她的婚礼都只是远观,现在倒是跑得特别得勤,现在不觉得影响不好了。
“慢点跑,”寒夜蹲下身子接住扑到自己怀里的女儿,拿手帕擦了擦她额上的汗,“不是和暗香姨姨、先雪姨姨在一起玩吗?”
“想娘亲了。”小锦初抱住寒夜的脖子,在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爷,王妃,临安王妃送来了喜帖,”沐风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红彤彤的喜帖,“临安王世子要娶世子妃了。”
“什么时候?”寒夜怀里的小锦初被南冥一抱到怀里,接过沐风手里的喜帖。
“两个月后。”沐风轻声说道。
“两个月后,”寒夜随意把里面的内容看了一眼,把喜帖扔给沐风,“两个月后我们就去不了了,沐风你从我们库房里挑件礼物到时候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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