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
而另一边，等到石确想要好好教训方秋杲一顿的时候，却发现人早已经坐电梯走了。
“妈的。”石确低声骂了一句，抬脚狠狠踹了一脚垃圾桶。
“石确？”一个声音传来。
石确这才回过神，立刻转身看向身侧的白梓轩。
“这么晚了，站这里做什么？”白梓轩有些疑惑的看着挡在电梯前的石确。
“白哥啊。”石确语气不善的瞥了白梓轩一眼，不过几天而已，态度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电梯这是被你们剧组承包了？不拍戏不能坐电梯？”石确接着说。
“怎么会呢？”白梓轩也不生气，声音温和的说，“问问而已。”
“白梓轩，你果然还是这么装啊。”石确冷笑一声朝白梓轩走了两步，“不帮同公司，反而去帮一个靠金主上位的新人？”
“你还真以为，你红了公司就没人敢动了你？叫你一声哥，你还真以为自己了不起了？”石确轻蔑的看着白梓轩。
“石确，你……”跟在身后的林旭正想要走上前理论的时候，却被白梓轩突然拽住胳膊。
“你不是也一样吗？”白梓轩笑着说。
“什么？”石确有些反应不过来，可是又有些心虚，“我怎么了？”
白梓轩轻笑一声，抬手指了指石确手中的照片，声音温和的说，“看来你对这个新人也很有好感？”
“要个签名照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石确：“……”
石确这才想起刚刚被塞进手里的签名照，愣愣的看着手中东西几秒，更加气急败坏。
只是不等他反应过来，白梓轩已经越过他，抬脚走入电梯。
看着骤然关闭的电梯门，石确终于狠狠撕碎手中的签名照，然后拿起手机快步走向角落。
“陈总……是我，对，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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