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经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照片上的女人很，很漂亮，才...”钱欢见是戚采薇，心虚的说话都开始结巴了。
“啪”
钱欢一脸错愕的看着戚采薇，脸上已经多了个巴掌印。
“你有病啊。”钱欢骂道。
自己不过是看了眼相册，就被这个疯女人打一耳光，真是欺人太甚。
“死变态，亏我昨天还对你有些改观，原来你是这种恶心的男人。”戚采薇此刻对钱欢厌恶到了极点，昨天就该直接开除钱欢的，自己真不该动恻隐之心，留下这个害群之马。
“我恶心？”钱欢攥紧拳头，不断克制飙升的肾上腺素，今天出门前，他还决定多让着点戚采薇，只是她做的未免也太过分了。
“马上滚出我的办公室。”丝毫不给钱欢说话的机会，戚采薇命令道，她一秒钟都不想再见到这个龌龊的男人。
钱欢咬紧牙关，对戚采薇的憎恨也在这一刻化成了实质。
“把桌子收拾干净再走。”戚采薇厌恶的看着钱欢，以及桌上的纸巾。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你会后悔的。
钱欢清理着桌面，指甲深深陷入手心，他绝对不会忘记这一天的耻辱。
就在他收拾完，准备将垃圾带出房间时，戚采薇抽出纸巾，无比嫌弃的拿起桌上的相册，扔进了垃圾中。
“我的办公室，不允许你这种品德败坏的人进来，滚。”戚采薇背对着钱欢说道，似乎是怕钱欢没有擦干净，她又拿起纸巾，反复擦拭着桌面和钱欢坐过的椅子，满脸厌恶。
从未有过的屈辱侵袭着钱欢的大脑，他只不过是拿戚采薇的相册看了两眼，他是屎吗？碰一下就让对方这么厌恶，连相册都要扔掉。
从记事起，钱欢就没有流过眼泪，可这一次，戚采薇彻底碾碎了他的尊严，一个小人物那脆弱又可悲的尊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明明已经很注意了，为什么总是要这么针对他。
这个该死的女人。
钱欢将相册从垃圾桶中拿了出来，他要一辈子都记住这个耻辱，以及对戚采薇的愤怒。
办公室里，戚采薇反复擦拭着桌椅，可依旧感觉到恶心，就连呼吸的空气都像是被污染了，令她有些作呕。
那个恶心的男人，竟然对自己的照片做那种事情。
看到桌子旁边还放着一盒小笼包，戚采薇迅速拿起，走出办公室，重重的扔进垃圾桶中。
这一切都被钱欢看在眼里，他的好意，就像那桶里的垃圾一样，令人厌恶。
打好上班卡，钱欢就收拾东西，装作跑业务的样子出了门，那办公室再待一会，他就要暴走了。
来到肯德基，点了份汉堡和可乐，找了个最拐角的位置，这里是偷懒的最佳地点，还有24小时的空调供应。
跟他相同想法的人也不少，像卖保险的，卖化妆品的，三三两两，拿着点小吃，占着位置开始一天的摸鱼时光。
早上根本就没什么人看房，他可以偷会懒，等下午的时候再去找客户，这样也不影响工作。
睡意不断侵袭，钱欢坐在沙发上，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过了多久，腰酸的跟麻球一样，钱欢不得不从美梦中苏醒，揉搓着朦胧的双眼，一睁眼，就看到一双异于常人的大眼睛。
“卧槽。”钱欢一个激灵，差点从沙发上一跃而起。
“干嘛？做什么亏心事了。”顾清一脸坏笑的看着钱欢。
“你在这干嘛？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会吓死人的知道吧。”虽然说每个人都会偷懒，但这种事只能偷偷摸摸，上不得台面。
“是你睡得太死了好吧，我都在这吃了午饭，喝了两杯咖啡，看了三集电视剧了。”顾清不满的撅着嘴。
钱欢掏出手机一看，已经下午四点多了，也就是说，他在这睡了六七个小时，马上都快下班了。
钱欢赶紧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回公司，却被顾清一把拉住。
“你是不是和戚经理吵架了？”顾清盯着钱欢的眼睛问道。
“没有。”一提到戚采薇，钱欢的脸色就变得十分难看。
“我早上去汇报工作，戚经理的眼睛都红红的，说话都带着那种刚哭过的颤音。”只要观察仔细，很容易就能分辨出来，顾清就属于这种心细的女孩子。
“她哭不哭，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打完卡就来这了。”钱欢狡辩道。
“就是因为你打卡太早了，我来的时候你就已经不在了，而你平时早上都会在公司整理房源资料，唯独今天不在，事出反常必有妖，肯定是你和戚经理吵架了，不想看到她特意跑出来，眼不见为净，我说的对吧。”顾清说的头头是道，猜测也极为合理。
“你怎么会猜怎么不去当侦探呢？”钱欢本着说不过打的过的原则，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掐住了顾清的后脖颈。
这个位置是男女之间打闹的最佳位置，不会过分亲昵，又不会疼，还有种浑身酥麻的感觉，从而让对方无法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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