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会杀了他！”赵雪挣扎着想冲过来。
“放心，他死不了。”苏妍微笑道，“相信我，他会感谢我的。”
林毅的意识开始模糊，他看到虚空裂缝中浮现出无数扭曲的面孔，发出令人发狂的低语。
死亡之力和虚空之力在体内疯狂碰撞，每一次冲突都带来撕心裂肺的痛楚。
就在他即将昏迷时，体内的死亡之力突然产生了某种变异。
一股全新的力量在他体内觉醒，死亡与虚空的界限开始模糊。
“成功了！”苏妍松开手，兴奋地看着林毅，“你感觉到了吗？
那种力量！”
林毅跌落在地，大口喘息。他抬起手，发现指尖缠绕着既像死亡丝线又像虚空触手的东西。
“这就是...虚空死亡之力？”
“不，这只是开始。”苏妍俯下身，“等你完全掌握这种力量，就能明白我们的真正目的。”
林毅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新觉醒的力量瞬间爆发。
苏妍脸色一变，想要挣脱，但已经来不及了。
“你说得对，这种力量确实很特别。”林毅站起身，“但你不该这么着急让我觉醒它。”
虚空死亡之力席卷而出，苏妍的手臂开始扭曲变形。
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虚空之力竟然无法抵抗这股力量。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这么快就...”
“多谢你的'馈赠'。”林毅冷笑，“现在，让我好好感谢你。”
陈远想要出手相救，但一道漆黑的裂缝突然出现在他脚下。
无数死亡丝线从虚空中钻出，将他缠得结结实实。
“林毅！住手！”赵雪喊道，“我们还需要从他们口中问出更多信息！”
林毅这才松开手。苏妍踉跄后退，脸色苍白：“你...你真的融合了虚空之力。”
“告诉我，创世会和虚空议会到底有什么关系？”
林毅逼近一步。
苏妍勉强站稳，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你以为，这就是全部了吗？”
她突然大笑起来：“虚空议会的力量，远不是你现在能想象的。
等着吧，很快你就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恐怖。”
话音未落，她的身体突然开始崩解。林毅想要抓住她，但苏妍已经化作一团黑雾，消失在虚空裂缝中。
陈远也在这时挣脱束缚，一个闪身消失不见。
整个大厅重归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还好吗？”赵雪走到林毅身边。
“死亡和虚空...”林毅低头看着手掌，“这两种力量的结合，究竟意味着什么？”
赵雪打开终端，调出刚才记录的数据：“虚空议会，看来他们才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
“无所谓。”林毅握紧拳头，“既然他们送了我这份力量，那就别怪我好好利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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