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季瑶的照片，“请问您见过这个人吗？”
老头接过照片，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然后摇了摇头，“没见过。”
“老先生，请您仔细想想，”宋侦探上前一步，“这个人对我们很重要。”
老头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我说没见过就是没见过，你们走吧，别打扰我工作。”
我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这个老头似乎在故意隐瞒什么。
我环顾四周，发现作坊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红色高跟鞋，每一双都散发着诡异的光泽。
我的目光落在一双绣着金色蝴蝶的红色高跟鞋上，这双鞋……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突然，我的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季瑶穿着这双鞋，在宴会上翩翩起舞。
我的心猛地一跳，难道……
“这双鞋，”我指着那双绣着金色蝴蝶的红色高跟鞋，“是谁定制的？”
老头脸色微微一变，“你问这个干什么？”
“请您回答我的问题。”我的语气变得强硬起来。
老头沉默了片刻，然后叹了口气，“好吧，我告诉你，这双鞋是一个叫‘红夫人’的女人定制的。”
“红夫人？”我皱了皱眉，“她是谁？”
老头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她总是戴着面纱，我从未见过她的真面目。”
“那你知道她住在哪里吗？”
老头再次摇头，“我不知道，她每次来取鞋都是派人来取的。”
我的心沉了下去，线索又断了。
这时，宋侦探突然开口道：“老先生，你墙上的画……”
我顺着宋侦探的目光看去，只见墙上挂着一幅油画，画上是一个穿着红色长裙的女人，背影婀娜多姿。
女人的脚下，赫然是一双绣着金色蝴蝶的红色高跟鞋。
“这幅画……”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是红夫人吗？”
老头点了点头，“是的，是她。”
“那这幅画上的背景……”我指着画中女人身后的建筑，“是哪里？”
老头眯着眼睛看了看，“那是……城西的废弃精神病院。”
废弃的精神病院！
我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
季瑶的病例，墙上的小花，红鞋子，红夫人，这一切都指向了同一个地方——废弃的精神病院。
“今晚，我们再去一趟精神病院。”我对宋侦探说道，语气坚定而决绝。
宋侦探点了点头，“好。”
夜色笼罩下的精神病院，显得更加阴森恐怖。
我和宋侦探小心翼翼地靠近……
突然，门缝里透出一丝微弱的光亮，伴随着一阵低沉的……
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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