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这样，除赵士英外，其他采购员也不见得都在办公室。
谈完了事情，赵士英戴上帽子准备出门，“正好我也要出去走走，最近食堂的粮面快不够用了。
上边给的那些粮票根本不够我们用呢。”
说着，他忽然想到什么，回过头来看着江波说，
“对了小江，我记得你前天推了一车粮食过来说是报案来的？”
听到这话，江波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本来是想找机会倒卖换钱的，但……”
现在的身份让他有些说不出口。
赵士英一拍大腿说：“还卖什么啊！直接交给我们所吧，这也算你的第一次工作成绩嘛。”
“我们会按市价收购，并将剩余部分计入你的奖金，你再到财务去办个报销手续，怎样？”
这提议让江波喜笑颜开。
那车粮食原本就是为了掩盖随身空间生产物而来，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简直是一举两得！
“谢谢赵科长！”
江波表示感谢时却有一点迟疑，“只不过，车子是在城门口租的……”
“这事包在我身上。”
赵士英爽气地说，“货物卸完后，我会安排后勤人员把车子送回去，你只需要到财务办理下手续就可以回家休息了。”
就这样商定之后，双方都很满意地点了点头，结束了这个会议。
四合院里的清晨十分安静，大人们相继出门上班，只有妇人们在屋里忙着收拾家务，院子内显得异常清静。
贾张氏拿着个小板凳在门口晒太阳，眼睛滴溜溜地看着屋子里喊道：
“淮茹，你现在马上去耳垂胡同，将那个搪瓷盆给援朝他妈送去。”
秦淮茹擦着手上的水，一边回应道，“妈，我还没刷好碗呢，等一会儿再送去行不行？”
“别磨蹭，援朝他妈昨天说了，今天要用。
你现在立刻送去，其它的事情回来再说。”
贾张氏不容置辩地说。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想起早上贾东旭叮嘱的话，有些担忧。
但若她推辞不去，贾张氏必定又会有更多责备，甚至说些更难听的话。
思索片刻后，只好答应道：“好吧，我这就去。”
于是，院子里又一次响起了轻柔的脚步声。
秦淮茹拿了东西，对着贾张氏说道：“那您在家照看好小当，别乱走。”
“行了，你快去吧。”
贾张氏应道。
秦淮茹赶忙加快脚步，心里想着早点回来。
贾张氏则稳坐板凳，目送她出门后，立时跳了起来。
确定院子无人，她轻轻走向江波家的门，摸了摸锁头，尝试开锁却未能如愿。
不过她很快发现窗户是开的！贾张氏搬来了院子里的一个坚固柳条筐，站在筐上小心翼翼爬上窗台。
虽然她平时总是显得懒洋洋的，什么事情都指使秦淮茹去做，可其实她的身手还算灵活。
早晨贾东旭在家中，一直没让她有机可乘；如今他上班去了，秦淮茹也被她支开，院子里静悄悄地，正是行动的好时机。
贾张氏屁股靠在窗框边慢慢挪过双腿，最后双脚下地，踩稳之后小心下来。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江波屋里四下查看。
屋里的家具简单至极，主要是橱柜装些物品。
贾张氏先是摸索了枕头和褥子底下一圈——那个年代不少人家会把现金或粮票藏在这地方，但这次什么也没有。
江波的习惯不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随身携带。
接着她打开橱柜找找有没有收获，只见有几斤棒子面、几个红薯和一些土豆。
“这些土豆放得有些日子了，快要长芽了。”
她暗自嘀咕，“还好我有脑子，不然多浪费了这些好东西啊。”
……
正巧这时，江波走进院子遇到了许大茂。
“呦，江波，这几天怎么没见你啊！”
许大茂惊讶地问。
“出去给人帮了个忙，刚回来。”
江波淡淡地说。
他想最近西山的任务还是要低调一些，以免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咱们好久不见啦，中午要不要去我那儿喝两杯？”
许大茂热情地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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