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对不起太迟了，她已经不需要。
至于他们的忏悔？
呵呵......
那东西能让一切都回到原点，当一切都没有发生吗？
不能。
所以她也不需要了。
如今她只想让他们都为此付出代价。
仰头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回忆着自己两世的遭遇。
再次看向弘阳尊者之时，她的眼神似乎平静了很多。
“所以，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
在看到那一幕幕自己的所作所为，他已经无话可说了。
他也从中看出了问题所在。
所有的悲剧都是从他收下姜若涵开始的。
若是此刻他还觉得姜若涵是无辜的，他还真的是不配为人。
“所示杀了我能让你减轻痛苦，你动手吧。”
说着，闭上眼睛。
聂倩倩觉得有些可笑。
痛苦已经造成，如何减轻？
“师父，我想要让他的灵魂永生永世都在痛苦中度过。”
她的灵魂与那位凌的残魂融合在聂倩倩体内的那一刻，她知道了一些她从未接触过的东西。
她知道，人死后并非真正的死亡。
他们的灵魂会进入冥界。
若是能够在冥界修炼，他们将又是另一种方式继续活着。
这不是她想要的。
“如你所愿。”
得到师尊的回答，聂倩倩笑了，随后，她拿起长剑，剑气横生。
“不要！”
叶天等人想要阻止，可却被凌云禁锢在原地无法动弹。
长剑毫不犹疑的贯穿弘阳尊者的身体，拔出长剑。鲜血喷溅而出。
一脸愧疚的闭上双眼倒了下去。
凌云随手一挥，将弘阳尊者的灵魂固定，以防他进入冥界。
静静地看着倒在血泊中弘阳尊者，压在她身上的枷锁好似在这一刻松动了。
但她却并没有太大的感触。
“小师妹！”
聂倩倩的身体突然瘫坐在地上，这一幕吓到了昊天。
“师父。”
聂倩倩的恳求的看着凌云道。
“看来已经到极限了，你想要为师做什么？”
“我要他们都体验一次对我的所作所为，我想要整个天宗门消失在玄天大陆，我要姜若涵永远的活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
“谢谢，师父。”
“小师妹！小师妹！”
聂倩倩得到凌云的回答就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昏死过去。
昊天焦急的呼唤着，眼泪又哗啦哗啦的落下。
好一幅美男落泪图。
“闭嘴，一个大男人娘们唧唧的，人还没死你就先哭丧，是生怕她死得太慢了？”
这该死的人都还没哭，他倒是先哭起来了。
吵的她头疼。
“前辈，你是说我小师妹没死？”
对着与小师妹同样的一张脸，这前辈二字喊得实在是有些不好出口。
“啊......流氓！”
砰！
就在这时，聂倩倩缓缓睁开双眼，正好对上昊天那哭得没脸看到样子，吓得她一个激灵，一脚将昊天踢飞出去，四脚朝天，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疼得昊天龇牙咧嘴。
凌云直接看向其他地方，表示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见。
刘天河与龙修二人嘴角一抽，有些想笑。
“嘶~小师妹，你真的没事？太好了。”
昊天看到活蹦乱跳的聂倩倩，哪里还管自己身上疼不疼，快速起身跑向聂倩倩。
凌云与墨羽二人都还没有来得及阻止，就看见一道抛物线划过。
砰！
又是一声巨响。
听着都觉得生疼。
“呸！臭流氓，谁是你的小师妹，我师父只收了我大师兄和二师兄。”
说着，聂倩倩快速跑到刘天河与龙修二人身后，警惕的看着二人。
此刻不仅是昊天懵了，其他人都懵了。
这是怎么回事？
“师父，师妹这是......”
“她本就与这丫头灵魂融合了，但她原本的怨恨太过强烈，才有了刚刚那一幕，如今她的仇报了，怨恨在逐渐消失，所以她极限也到了。”
看样子，这丫头是记不得刚刚所发生的一切。
也是，若是记得，她体内的封印早就消失了。
“那师妹她还是她吗？”
龙修有些疑惑。
“为何不是？”
等封印解除后，她们三人的灵魂就完全融合，到时候，即便是拥有她们的记忆，她们也不会成为谁。
聂倩倩就是聂倩倩。
不过是多了一些记忆罢了。
“师父，你们在说什么呀？”
听得她一脸懵逼。
“没什么。”
解释不了一点。
“我去，他他他，他怎么死了？谁杀的？”
聂倩倩一转头就对上已经死绝的弘阳尊者。
大家都伸手指着她。
聂倩倩懵了，指了指自己。
“我杀的？怎么可能？我怎么不--记得？”
眼睛无意识的看到自己手中长剑还残留着的鲜血。
“不是，真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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