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看不出一点紧张与着急，倒是带着稳操胜券的沉稳。
他不疾不徐地说，“你上次被因为食品重金属超标的事情被带去警署调查，也是他在背后搞的鬼。”
遇到事情，纪高海显然没有纪书棠沉着冷静。
他手背在身后，在屋里来回踱步。
“他这个疯子！他想做什么？”
“查灵域计划，对他有什么好处？”
纪书棠冷哼一声，极看不上他这个冲动又没有远见的哥哥。
“你觉得呢？”
他开始跟纪高海翻旧账，
“六年前你亲口答应过我，让凛凛彻底脱离你的生物实验。”
他笑得阴冷，目光也难辨喜怒，“可是你食言了。”
纪高海沉默了一会儿，死不承认，“我没有，你没有证据不要污蔑我。”
纪书棠扶了扶眼镜，反问，“你没有？”
他从口袋里拿了手机，打开一段监控视频，放在桌上。
给了纪高海证据。
“没有的话，那你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纪高海看着桌上的手机屏幕，皱眉疑惑道：
“这是什么？”
纪书棠睥睨着他不语，但眸中翻飞着明显的杀意。
他挪动身子，指尖轻点屏幕，一段视频开始在屏幕上播放。
画面里出现的是——医院病房。
“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接着传来少年瑟瑟发抖的声音。
边说话，边发出痛苦的呻吟。
纪高海觉得视频里的那个声音极为熟悉。
他凑近几分，认真去看视频里那个躺在病床上的人影。
看清人后，他目光一顿。
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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