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事情的缘由，要解决这个问题很容易了。但是李凡高不打算直接告诉那位顾老板。
这个发现需特殊的条件，那就是具有垄断性。
垄断就是金钱呐。
换句话说，那就是“知识创造价值”。
李凡高走捕捞口，双眼盯着那正在亮着的高瓦数灯管，一副非常专注的样子。
其实，他的脑中正在筹划着怎样去跟陈兴方解释。
后面的事情还需要陈兴方配合呢。
就在此时，捕捞口下面的鱼群又翻腾起来。
李凡高看着那些鱼群四处碰撞、飞跃，海鱼好像不知疲倦，永不停歇。
鱼群不停地碰撞平台的四壁，发出咚咚声。
李凡高回过神，打开望气术，仔细地观察，那些生物阴魂不断扑向这些鱼群的大脑之中，影怕着鱼的脑电波跳动的频率。
他从一旁取出一根电线，大约有二三十米长。
在陈兴芳和顾老板一脸疑惑的神色中，他一手拿着电线的一头，把电线抛进了捕捞口，启动探查术，观察着海底三四十米深度的情况。
他的探查术在海水中能观察到的半径比在空气中缩小了一半，也就是半径约30米左右，再加上长20来米的电线，现在他可以观察到海底50米范围内的景象。
他观察到那些生物阴魂在水底下不断地变换着形状，好像龙卷风，不断飘动；又像海底的烟花，不断地收缩、绽放，又收缩，又绽放，不停地变化。
阴魂所过之处，凡是鱼群接触到的，便立即出现兴奋、乱窜的古怪情况。
李凡高看着这些不断变换形状的生物阴魂，心里面立即冒出了动物世界中那些秋刀鱼、沙丁鱼、磷虾等形成庞大的群体游动的画面。
他好像有点明白，估计这养殖平台所处的位置，正是这群不知名的小鱼迁徙或是觅食的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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