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林专心开车，听到沈栗问他，开口道：“商总的意思，我不是很清楚。”
沈栗又问：“那是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还是有其他人一起？”有其他人一起，她就不过去了哦。
杨林：“这……我也不是很清楚。”
今日这饭局是个私人局，商彻不需要他跟在身边，就连过来接沈栗，也是临时接到通知，他不知道很正常。
沈栗眼神幽怨看着杨林，一张小嘴嘟得老高，被口罩挡住。
他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
“杨林，”沈栗喊了一声，“你该不会是走后门进来的吧？”
以商彻那么挑剔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选这么蠢的人留在身边。
最合理的解释就是，走、后、门。
驾驶座上，杨林汗颜。
想他堂堂常青藤经济学博士，全奖学金毕业，有必要走后门吗？
想着后面坐着的是他老板捧在手心的人儿，咆哮的怒吼被生生压下。
杨林扯着嘴角，冷静且专业道：“大小姐，我是正儿八经通过面试，一层一层筛选，最终经商总亲自敲定的人才。”
“人才”二字，多少有点咬牙切齿。
沈栗先是“哦”了声，然后又“咦”了声，最后“哈”了声。
“我哥真是挑剔，一个司机还搞什么面试。”
杨林从容淡定的脸上，渐渐石化。
他，杨林，堂堂商氏集团现任掌权人唯一特助，常青藤经济学博士，统管集团大小事务，就连一些股东见到他也要尊称他一声，杨特助。
什么时候沦为一名司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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