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扣，你到一边去，我们来。”张愿平踩住想溜的隆天书，“说说看，为什么跟踪我们。如果不老实回答，我们保证，你会很痛苦地吐露实情，并且不得好死。”
哭着求饶，“哥，哥，别杀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
“说实话。”张愿平严厉地道。
隆天书不配合，“我真的是来看……”
脚下不知何时，变成流沙状，他缓缓沉下去。
他捉住张愿平的脚，想爬出来，可下沉速度更快，脚底有吸力。
他惊恐地说：“你想干什么？”
大街上，一个人影也没有，好不容易有个路人经过，他看见一二三四个虫捕者，非常乖巧地当成看不见。
大冬天的还出来巡逻，人芒无处遁形，虫捕者真勤奋。
人们默契地躲在门后，顶多只是偷听。
如果杀人，自然会有人报警，但看动静，虫捕者无心杀人，纯粹是仇家自行上门找揍。
张愿平困住隆天书后蹲下来：“第一，你尾随我们，绝对不可能只是想看看你哥生活如何。如果你有点良心，应该先还钱，还给你哥哥。第二，你穷困潦倒的衣着，显示你经济状态不佳，你不会又从哪里借了钱后，想办法把账单推给你哥吧？”
“我没有，他都卖掉房子了，我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那房子有一半，属于我的东西，他为什么要卖掉。他都做虫捕者了，肯定有钱还。”隆天书用力想拔自己出来，可土地重新变硬，他连动一动手指都不行。
地面太冷了，冷得他牙关打颤，冰冷的雪花打在脸上，他呼吸困难起来。
隆天棋发笑：“你还是那么理所当然，那房子，只写了我一个人的名字，它不属于你。”
“那是爸妈留给我们两兄弟的。”
“你有当我是兄弟吗？”隆天棋愤怒道：“你把我当工具而已，你从我身上吸血，只吸了五十万吗？你说去要交钱去学习，学费整整一万，你转头拿去教会捐了。还有你说欠兄弟一顿饭，我省吃俭用，只为了给你充点场子，你怎么做的，嫌我给三千太少，偷了我两万，只为请别人吃饭。一套房子，能还清吗？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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