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玄看着对面领头那两人,语气平淡,却带着一股寒意:
“既然敢来,就做好挨打的准备。别说我们以多欺少,是你们自己找上门来的。”
话音未落,他不再废话,身形一动,如同猎豹般扑出,目标直指那个还在叫嚣的矮胖男人!
孙玄的动作太快了!那矮胖男人只觉得眼前一花,肚子上就传来熟悉的、剧痛无比的撞击感。
“嗷”一声惨叫,比中午飞得更远,直接摔出了院门,砸在看热闹的人群脚边,捂着肚子滚成了一团。
这一下如同信号!王胜利、孙明、孙爱民等人怒吼一声,如同猛虎下山,冲向了对面那七八个拎着家伙的青壮年!
一场混战,瞬间在这小小的院子里爆发开来!
孙玄虽然动手最快,但他并未用全力,更多的是在人群中游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他主要的注意力,放在保护自己这边的人身上。
孙明年轻气盛,冲得最猛,差点被一根砸过来的木棍扫到肩膀,孙玄眼疾手快,侧身一脚踢飞了那根木棍,顺手把那个偷袭的家伙踹翻在地。
王胜利年纪稍长,但力气不小,正跟一个壮汉扭打在一起,孙玄路过时看似随意地一肘,精准地撞在对方肋下,那人顿时痛得弯下腰,被王胜利趁机一拳撂倒。
孙玄这边的人,本来就在人数和气势上占了上风。
又有孙玄这个“定海神针”兼“救火队员”在暗中照拂,更是如虎添翼。
拳脚到肉的闷响,吃痛的惨叫,怒骂声,木棍落地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但战局几乎是一边倒的。
孙家村出来的这些后生,大多干的是体力活,有一把子力气,又团结,下手也有分寸,专挑肉厚不致命的地方招呼。
对面那七八个“助拳”的,看着凶,实则多是街头混子,欺软怕硬,哪里见过这阵仗?
没几下就被打得哭爹喊娘,手里的棍棒砖头早不知丢到哪里去了,只剩下抱头鼠窜、满地打滚的份。
那个干瘦男人本想偷袭孙玄,被孙玄反手一巴掌扇在脸上,转了好几个圈,眼冒金星地栽倒在地。
不过片刻功夫,刚才还气势汹汹来“讨说法”的一伙人,已经全部躺在了地上。
呻吟的呻吟,求饶的求饶,之前那点嚣张气焰早就被揍得烟消云散。
院子里,孙玄这边的人除了个别人衣服被扯破,脸上蹭了点灰,几乎没什么损伤。
他们站在那儿,喘着粗气,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战利品”,脸上都露出畅快和鄙夷的神色。
孙玄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走到院门口,对着外面看得目瞪口呆、又有些解气的邻居们再次拱手:
“让各位见笑了。今天这事,到此为止。如果他们再敢来,我们也不介意再‘招待’一次。”
邻居们纷纷点头,议论着散去,言语间对孙玄这边的“战斗力”和团结赞叹不已,也对那两家的不识相摇头不已。
孙玄转过身,看着地上那些瘫软如泥的家伙,冷冷道:
“能动的,自己爬起来滚。以后,别让我再在这一片看见你们。
再有下次,可就不是今天这么简单了。”
地上那些人如蒙大赦,哪里还敢多说半个字?
互相搀扶着,龇牙咧嘴、一瘸一拐地,以比来时快得多的速度,狼狈不堪地逃离了这条巷子,连头都不敢回。
院子里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些许打斗留下的痕迹和空气中尚未散尽的尘土气息。
孙玄看着自家这些或兴奋、或憨笑、或擦着汗的兄弟同乡,心里涌起一股豪情和暖意。
“走,进屋!晚上都别走了,就在家里吃饭!咱哥几个,好好喝一顿!”
孙玄大手一挥,招呼道。
众人轰然应好,簇拥着孙玄,说笑着朝堂屋走去。
屋门打开,温暖的灯光和孙逸关切的目光迎了出来。
此时另一边,余梅花正和自己的儿子柱子在家等着,余梅花就是今天骂了叶菁璇的那个女人。
那矮胖男人,也就是余梅花的丈夫,名叫赵大富,捂着仍旧隐隐作痛的肚子,灰头土脸、一瘸一拐地挪回了家。
他家住在县城边缘一片相对杂乱的平房区,屋子低矮,光线昏暗。
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屋子里一股陈旧的油烟味扑面而来。
他的老婆余梅花正坐在炕沿上,拿着一把旧木梳,有一下没一下地给儿子柱子梳着头。
柱子脸上还带着白天打架留下的淤青,有些无精打采。
听见门响,余梅花立刻抬起头,眼睛在昏暗的光线里闪着光,急切地问道:
“回来了?咋样?是不是把那一窝子蛮横货狠狠收拾了一顿?让他们赔钱了没?”
赵大富垂头丧气地走到水缸边,舀了半瓢凉水,“咕咚咕咚”灌了下去,冰凉的水激得他胃里又是一阵抽搐。
他抹了把嘴,这才转过身,哭丧着脸道:“收拾个屁!人家早有准备了!
我们去了十来个人,结果……结果让人家揍得满地找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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