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试试看，您稍等。”经理十分兴奋，泼天的富贵终于轮到自己了，自己终于能有在老大那里露脸的机会了，对于林立的话他是深信不疑的，能操盘出孙晓东的爆款视频，而且身家如此丰厚，怎么也不像来逗自己玩的啊。
挂断电话重新打给了总部秘书处，说分区有重大事件需要向张董汇报，由秘书处转接张力东后开始诉说来由。
本来张力东并不想理会这事，可是听到是山西分区经理，自己派系的人，怎么能寒心不给面子，就让他来汇报了，汇报过程中听到上面插手来警告分公司倒是来了兴趣。
“是不是就是那个资本大战平民话题的那个孙向东。”
“没错，没错。”
“有点意思，操盘出这种话题，不是疯子就是天才，把他电话给我，我亲自打给他，我倒要看看他想怎么合作。”
“好，您记一下。”
对于山西自己家乡那边的事，远在北京的张力东多多少少也还是有点关注的，他也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如果想确定这些消息，必然只能从林立杜峰这些大股东口里说出来才有几分可信度。
所以他也想跟这位想搞垮自己集团的大股东聊聊，试探一下这件事内幕究竟是什么，醉翁之意不在酒还是想导火索引爆全盘，德御系垮台传闻难不成是真的吗？
“你好，我是张力东，你想跟我谈合作，还说有办法让抖音用户量暴涨，说来听听。”
虽然并不是很相信这种话，可职业习惯还是让张力东问了出来，有枣没枣打一杆子，反正也没有什么损失，就当是试探前的铺垫了。
如果可以，德御系崩盘他也想掺一脚，一鲸落万物生，绝对可以吃的满嘴流油，就看林立肯不肯帮自己了。
“张总对18岁大学生持有20亿股权和5亿债权狩猎百亿集团的话题感兴趣吗？”
“啊？你给我讲乐子呢？”
这几个词什么时候能组合在一起了，张力东面上笑脸盈盈的表情都绷不住破相了，小说都不敢这么写，你是真敢说，我那个年纪还在谈恋爱打电动呢。
不过都把自己惊到了，这个确实吸人眼球，非常有利于自己平台的转载下载量，甚至有的人会为了看这个人专门来下载平台点关注，成为忠实用户。
“我将会发起对田森这个百亿集团的狩猎，需要你帮我顶住压力，我不想孙向东的事发生在我身上。”林立没有跟张力东开玩笑的意思，淡定的向其说出了自己下一步的计划还有合作要求。
“我能获得什么。”在商言商，张力东图穷匕见起来。
“事成之后，我可以让重组后的田森集团作为你们抖音实行本地生活服务板块、跨境电商板块、直播供应链板块的第一步试验田，你们可以利用田森重组后的影响力首先占领山西市场。”
林立知道不拿出点东西，绝对不可能让张力东答应帮自己，所以他掀开了抖音未来的底牌，来威胁和说服张力东，他的选择取决于未来其它公司对它的阻截力度。
“你怎么知道的？我们大体方案都没写好呢啊。”张力东破防了，我们都只是有了方向，还没考虑好具体怎么发展，正在努力拓展海外抖音，你就把我们的方向规划好了，你来当ceo算了。
“想要突破巨头的封锁，你们其实没有选择，你想好了吗？不合作的话，我找别人。”林立开始反客为主，现在的状况已经攻守易形了，他已经完全勾起了张力东的好奇心，这就是未来信息的魔力，能够诱惑所有野心家。
“我原则上同意，不过我需要你解答两个问题 让其它董事也同意。”张力东仍然感觉不够，林立必须让他确认两个问题的答案之后，他才能下定决心支持他，毕竟公司不是他一个人的，贸然插手地方势力斗争会有不好的影响。
“你问，我尽量解答。”林立知道张力东心里已经偏向于他了，那两个问题不过是给他脑海摇摆不定的天秤加一个砝码而。
“这事跟德御系有关系吗？”张力东问出了最重要的问题，他需要知道跟谁在博弈，林立值不值这个价。
“没有。”林立没想到张力东会这么问，如实回答，田文军现在自顾不暇，哪里有空插手小弟的破事，巴不得他们给自己吸引视线呢。
张力东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办了，自己一个人就能搞定。
“你故事里的那个十八岁大学生，是你吗？”心中的好奇再也掩饰不住，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他知道林立是二十亿股权持有者，故事主角是十八岁大学生，两者会不会有关联。
“是我。”得到了林立沉默良久后的肯定答复。
张力东心情复杂，这还是人吗？
“祝我们合作愉快。”机械的回复，快速挂断了电话。
林立的优秀让张力东同意了这笔性价比极高的合作，林立这个人的价值高于需要承担的压力，无论是他想象力十足的未来规划，还是他本人的综合价值，都非常符合大家投资先投人的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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