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微深，缓缓放下腰牌，声音低沉：“江山易主，如何选择，决定你的未来。”
林初瑶抬眸，语气平静：“想必殿下误会了臣女，臣女心仪三皇子，并非贪图权利地位，亦无心成为太子殿下您的侧妃！
沈凌渊听完，依旧不怒不喜，神色沉静，唇角微微扬起：
“林姑娘，你已拒绝过本殿一次，如今还是如此坚定？”
林初瑶直视他的目光，声音平稳：“臣女一向如此。”
沈凌渊微微眯眼，片刻后，他笑了笑，收回腰牌，语气不疾不徐：
“林姑娘果然不同凡响。”
“既然如此，本殿便不勉强。”
林初瑶松了一口气，微微垂眸：“多谢太子殿下。”
沈凌渊未再多言，只是淡淡道：“不过，皇城之中，可由不得你全身而退。”
他轻轻把玩着手中的腰牌，语气意味深长：“你觉得你能决定自己的命运，可朝堂不是江湖，皇城更不是清风堂。”
他的目光一沉，声音低缓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慑：“林姑娘，沈凌云倒下了，沈凌风仍在，但你以为……他不会是下一个目标？”
他缓缓靠近一步，声音更低：“你愿意跟着沈凌风，可沈凌风能护你一生吗？”
林初瑶微微一震，抬头看向他，却见他神色平静，仿佛只是随意提醒。
她心头一沉，却知道自己再多言无益，只得微微一福身：“臣女告退。”
沈凌渊轻轻挥手，林初瑶缓缓退下，步履不疾不徐，但心绪却有些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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