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终究还是没来得及，因为瑶光说：“打赢了你可以吗？”
沈舟脑袋一懵，下意识的看向瑶光。
发现她没有在开玩笑，满脸都是认真。
沈舟皱眉：“你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吗？你现在可能连清音都打不过。”
“别胡闹了。”
沈舟看向冥七：“七七，你就当她放屁。”
冥七看着沈舟维护瑶光，心中有些许酸涩，但也清楚，沈舟说的是实话。
瑶光已经是半死不活了，别说寒毒未解，就算是解了，修为也已经耗损了大半，想跟她打？那跟以卵击石有什么区别？
再说，就算瑶光真的打赢了她。
她就会认吗？
过于天真了。
倚罗虽然挺让她不顺眼的，但是有一句话说的对。
打死也不会认的。
但看着沈舟左右为难的样子，冥七还是浅浅的松了口：“等你打赢我的那天再说吧。”
说完，冥七终于直接离开了。
沈舟这才看向瑶光：“你不要命了？敢对冥七下战贴？”
瑶光：“你不信我？”
沈舟顿时头疼：“这是信不信你的事吗？你如今寒毒都...”
瑶光闭上眼：“我会做到的。”
沈舟：“....”
他这是娶了一堆犟种吧。
他都已经能够想象，以后的生活有多么的鸡飞狗跳了。
沈舟没招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当他以为这件事，终于告一段落的时候。
瑶光又来了句：“你呢？在你的心里，我是你第一夫人吗？”
沈舟：“....”
还是昏迷的瑶光好一点。
“你...你这是怎么了？你以前不会在意这些。”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沈舟：“....”他再次沉默。
瑶光眼神黯然了下去：“所以，即使我曾是你的仙侣，你也不会承认我是吗？”
沈舟：“...”瑶光何时学到了四娘的精髓？
师尊啊，你还是以前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说话只说一个“嗯”字的师尊吗？
沈舟这这一刻似乎忘记了，现在的瑶光才是完整的瑶光。
这也就意味着，不能再用以前的视角来看待。
沈舟没折了：“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你都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
瑶光似乎是得到了答案，但又好像没得到答案。
“你这是...在哄我？”瑶光很是不确定。
沈舟：“...不是，真话罢了。”
“所以你不愿意给我第一夫人的位置？”
沈舟：“...”他要是给了，是否对别人就一点不公平了？
这一刻，他觉得端水可真是困难。
“不是不给...”
“那就是给？”
沈舟满头黑线：“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你....”
她还想问。
似乎今日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
“师尊，咱们缓缓行吗？”沈舟叹了一口气。
瑶光微微一笑：“可以。”
她换了个说法：“我也想在三生石刻上我们的名字。”
沈舟：“...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以前他没恢复记忆，被冥七哄着刻了，如今恢复了，更是知道不可能了。
那可是三生石，不是什么都能刻的。
要不冥七会这么哄他？就是为了不留后路。
而且这事要是被其他几位知晓了，更是不得了了。
“我要刻的，是玄冥和月神。”
沈舟惊了。
这是？在找这个世界的漏洞的？
沈舟不行，玄冥可以啊！
“你不能拒绝为师，也不能...告诉旁人。”
——
沈舟满是不可思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瑶光：“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你不愿应我第一夫人的位置，难道...连和冥七同等待遇，都不肯给我吗？”
沈舟狠狠的叹了一口气：“三生石刻不了同一个人。”
“玄冥是玄冥，沈舟是沈舟，不试试怎么知道？”
见沈舟还在犹豫，瑶光道：“难道你说的亏欠我，想要弥补我，都是假的？连跟我试试都不肯？”
沈舟投降：“行，试一试就试一试，都依你。”
“那你去天界的时候，不能丢下我。”
“好。”
“说好的不能告诉她们。”
“你要是说漏嘴了，我便不会理你了。”
沈舟满头黑线，又哭笑不得的点头：“行，都依着你。”
“不过纸终究包不住火的。”
沈舟也有些担心，万一被人发现，不能赖在他头上吧？
瑶光当然也知道。
冥七是笃定了，三生石上不能用化名，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
但...
瑶光也知道啊。
所以她会等到，这件事尘埃落定之后，再说出来。
瑶光心中思虑，面上不显：“这个无妨，你只需答应我自己不说就行。”
沈舟应了。
他可算是知道，瑶光也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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