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现在西方魔法界早已经转入了地下。
安琪莉卡这一脉，都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其余还有什么巫师、魔法师，她一概不知。
曹相觉得，可能跟这里是 M 国有关。
毕竟一个历史才200年的国家，也容不下太多有底蕴的东西。
大方面的问题，安琪莉卡有问必答，但一谈到法术上的交流，她立即闭口不谈。
生怕曹相学去了一样。
曹相：“你知道完美人偶吗？”
“你居然知道完美人遇？”安琪莉卡有些惊讶：“我当然知道，这是一种极为邪恶、残忍的人偶制作方法。
要用大量的尸体，以极为复杂的方法去炼制，最终才能炼制出来一具。
你怎么知道的？”
曹相：“我见过。”
“你见过？”安琪莉卡更惊讶了：“还真有人能制作出来完美人偶？”
曹相：“不错，是一个女鬼。”
安琪莉卡摇了摇头：“不可能，普通的女鬼怎么可能会，除非她生前也是一位女巫，至少了解一些这方面的知识。”
曹相点点头，难怪玛丽-肖和完美人偶那么诡异。
如果这是出自黑魔法，那就能说得通了。
曹相：“你会制作完美人偶？”
安琪莉卡再次摇头：“我只知道炼制方法，但这并不等于会。这需要极高的天赋，以及大量的练习，要花费极长的时间去钻研，才有可能学会。”
曹相心想，这些不都跟玛丽-肖合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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