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暖听到方导熟悉的嗓音。
她紧紧地咬住牙关，杏眸里泛着一片水雾。
方导是除了外婆以外，对她最好的人。
现在，方导站在离她这么近的地方，她却连出去见她的勇气都没有。
方导对拥有这些身外之物的欲望不强烈，但古物的质美还是很吸引她的眼球。
厉庭舟在这方面的知识比较专业，陪同方导观赏和做着详细的介绍。
倒还有些已经失传的古物制作手艺，厉庭舟借着机会说：“方导，有些东西若是没了传承，将来就会消失，当然，如果没了创新，也会被淘汰。”
方导轻笑，“厉总这是话里有话。”
“方导是个通透敞亮的人，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许书意从小学习动画，这些年在国外进修……”
盛暖听到这些话，心都快要凉透了。
厉庭舟为了许书意，真是费尽周折。
昨天晚上他过去找她，带她回来，又把她关在家里，原来是为了接待方导，好让方导同意收许书意为关门弟子。
她不知道是导师过来，知道的话，她会很认真地给导师做饭，招待导师。
可厉庭舟要她做这些事的目的，是为了许书意。
厉庭舟说了一堆赞美许书意的话。
最后，他说：“国际动画制作领先国内许多年，目前国内动画制作也取得了不菲的成绩，许书意掌握的国际技巧与国内技巧的融合，相信会碰撞出不一样的火花，方导，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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