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袖挽着，上面有几道抓痕，是姜睿刚刚防卫时弄到的。
钟晚晚和男友打小就认识，青梅竹马多年，她大学所有开支都是男友出的。
看到男友被打成这样，她自然忍不了，眼神一狠看向程舟：“你凭什么打他？”
“他踩到老子鞋，让他道歉心不甘情不愿，不打他打谁！这可是意大利手工定制，一双十几万！”程舟恶吼吼说。
“我道歉了。”姜睿红着眼睛解释，“我不小心踩到的时候立马就道歉了。结果你甩脸骂人，我每次送东西进来，你都故意针对我！还说我们这种人贱命一条，跟古代贱奴没区别！”
还说了很多更难听的话。
姜睿觉得他都说不出口。
老实本分工作，没想到遇到这种人。
他实在忍不了回怼了一句，结果程舟抄起酒瓶子就开始打人！
钟晚晚听到这话心疼不已，直接瞪了程舟一眼：“都是两条胳膊两条腿，富贵在天，但生死有命，谁是贱命还不知道呢！”
程舟哪里受过这种气。
直接随手拎起一个酒瓶子。
朝着钟晚晚走去：“你他妈再说一遍？”
江语茉见状也来不及思考。
连忙上去拉住钟晚晚。
“我已经报警了。”江语茉尽量保持冷静，搬出警察作为威慑，“你们出言不逊在先，要是再敢打人，吃亏的未必是我们！”
听到这话，程舟眼神微眯，看清了江语茉的脸：“呦呵，这不是灰姑娘吗？”
他语气充斥嘲讽。
一旁的纪望安看见江语茉，微愣了下，想着楚司铭刚刚出去接电话了。
他连忙拉住半醉的程舟，小声说：“别闹了，你别一会把不住嘴，把楚哥的真实身份给抖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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