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么说，但他们二人都很清楚，这是建立在互惠互利上的关系。
改个称呼并不会增进多少关系。
如果江景年对他没用，那李洪旗转眼就得直呼其名。
所以，江景年可不会因为他一些小恩小惠，一些表面上的讨好，就真的和他掏心掏肺。
江景年开口道：“你电话里说有事问我，是什么？”
李洪旗闻言便挠了挠头：“江兄弟，你也知道，我这产业多少带着点擦边，你头脑聪明，对金融这块眼光独到，你能不能给我点建议？”
原来就是这个事。
江景年笑了，这对他来说，再简单不过了。
如果想让李洪旗青云直上，那江景年此刻随便指点他几下，他就能赚来三辈子不愁的钱。
但江景年可不至于傻到什么都说。
“你这不是带着点擦边，本身就是灰色产业，如果上头想查你，绝对一查一个准，不过我看得出来，这些年你在尽力转型，但在金融这个行业，你的出身就决定了你的上限，想要完全洗白几乎不可能，除非你能做到放弃这个公司。”
“能啊！”
李洪旗的回答倒是让江景年有些意外。
他毫不犹豫地点头：“当然能啊！只要能找到其他百分百赚钱的方法，放弃眼前这个公司我没一点问题！”
‘额，这不是废话吗，先找到百分百赚钱的方法，你肯定愿意放弃这个灰色产业。’
江景年摇了摇头，决定把话说的明白点，但又不能太明白。
“我送你四个字。”
“土农工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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