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罡，你果然没死，”林震的声音冷冰冰的，像是机器发出来的，“二十年前你就发现我了，所以才搞了这么多事。”
张天罡点点头：“天外灵识，你们控制人类也够久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林震——或者说控制他的天外灵识——突然怪笑起来：“到此为止？你想多了。我们存在的时间比你想象的要长得多，这不过是盘大棋里的一小步罢了。”
说完，林震的身体就崩溃了，化作紫色的光点消失了。
张天罡的虚影也开始变淡：“孩子们，我撑不了多久了。记住，九阳真经的秘密不在经文里，在血脉里。你们两个在一起，才能打开真相的大门。”
“爸！”张俊想去抓他，可什么也没抓到。
“去找你妈，她还活着，就在玄天阁的最里面……还有，真正的林震也在那儿……”张天罡的声音越来越小，“一切……才刚刚开始……”
虚影消失了，只留下满地的狼藉，和三个心情复杂的人。
林雪看着自己的手，感受着身体里新的力量，。
张俊也明白了一些事情。
莫无忧挣扎着爬起来：“得赶紧走，天外天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了。”
张俊看向窗外，灵鹫峰上空的阴阳图案还在，慢慢地转着，像是在转动命运的车轮。
“走，先离开这里再说！”张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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