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故意利用商人，同一时间在多地散播瘟疫，以此来敛财，并且损耗灵凰国力。”
凤清璇也猜到了。
她研究过往昔的瘟疫记载，几乎都是先从一个地方出现，然后逐步蔓延。而这一次的瘟疫，仅仅半个月就全国爆发。
之前，裴衍就说过，他认为是人为。
上官震见凤清璇不那么生气了，随后说道：“陛下，今日在审讯的过程中，那李校尉即将说出幕后之人时，却被刺客杀死。”
“裴衍与刺客交手，让对方溜走。不过刺客遗落下来的衣服，证明了对方的身份，正是醉香楼的玄音。”
“故而，裴衍亲自前往醉香楼与玄音交手。”
凤清璇听明白了。原本的愤怒被愧疚替代，不过身为帝王也不能表露出来。她疑惑地问道：“可是，刚刚朕问过他，为何他不明说啊？”
上官震呵呵一笑。虽然在朝中二人是君臣关系，可真要算起来，上官震与凤清璇更有一种叔侄辈的亲情。
“陛下，老臣说一句过分的话。”
“您虽然是天下之主，可是这感情上却是一张白纸啊。想想看，如果是你为了天下，为了苍生，更是为心爱之人甘愿冒险，却被误会，这是多么伤心的一件事啊。”
“况且，那裴衍只是个孩子，今年不过十八。”
一语点醒梦中人。
从裴衍展示了自己的能力后，她对裴衍的要求也越发严格。老元帅说得对。
“陛下，裴衍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老臣虽然老了，但眼睛不瞎。裴衍啊，是个重情义之人，绝不是下三滥之辈！”
凤清璇在考虑，一会儿要如何道歉。
会不会伤了裴衍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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