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木头玩意儿,这会儿不光发烫,还一阵阵轻轻震动,搞得我手心直发痒。
“这破木头又抽什么风?”我忍不住低骂一句,把手摊开。只见那截枯树根一样的玩意儿,表面竟然浮现出极淡的、蛛网似的金色纹路,一明一暗,跟呼吸似的,而且它指的方向不再是单纯的下游,微微偏向河道一侧的岩壁。
“它……好像在指着什么具体的东西。”孟蝶留意到我这边的动静,怀里的青莲光芒也随着建木之根的闪烁轻轻摇曳,眉头微蹙,“这共鸣更强了。这岩壁后面,恐怕有东西。”
打头的年轻人立刻警惕起来,示意我们停下,还下意识凑近那块岩壁,用手摸了摸,又侧耳仔细听。
“后面是空的。”压低声音,语气凝重,“有风,还很微弱。”
夏夏一听就来了劲,把盘古斧一横:“空的?那还等啥?劈开看看不就知道了!说不定就是那帮龟孙子藏宝贝的地方!”
“慢着!”年轻人抬手拦住她,“万一后面是陷阱,或者塌方呢?这地方邪性,不能蛮干。”
白袍赶紧点头如捣蒜:“年轻人说得对!夏夏三姐,三思而后行!”
我盯着那黑黢黢的岩壁,又感受着手心里一阵强过一阵的牵引感,心里跟猫抓似的。这木头从拿到手就没安生过,但每次异常都还真有点说法。“年轻人,”我抬头看他,“信这木头一回?让它试试?”
年轻人看看我,又看看孟蝶,
孟蝶轻轻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好。蝉,你用建木之根贴着岩壁,看看有什么反应。其他人戒备,夏夏,听我口令,我说劈,你再用三分力试探着劈,别把洞搞塌了!”
“明白!”夏夏舔了舔嘴唇,双手握紧了斧柄。
我深吸一口气,把那段发烫震动的建木之根慢慢按在潮湿冰冷的岩壁上。说来也怪,刚一接触,建木之根上的金色纹路骤然亮起,同时,岩壁内部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喀啦啦”的声响,
紧接着,在我们惊讶的目光中,严丝合缝的岩壁上,竟然悄无声息地滑开一道窄缝,刚好能容一个人侧身通过!一股带着陈腐泥土气息的冷风从里面吹了出来。
“有门!”琳琅小妹惊呼。
年轻人第一个凑到缝隙前往里看,只看了一眼,就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这……这是……”
我们赶紧挤过去,借着他手里微弱的照明珠光和孟蝶青莲的光芒往里一瞧,全都愣住了。
缝隙后面,根本不是想象中的洞穴或通道,而是一个巨大得难以想象的地下空间!
一眼望不到顶,也看不到边。最诡异的是,这巨大空间的中央,盘踞着一棵巨大无比的枯树!
那树真是大得离谱,树干怕是几十人都合抱不过来,枝杈光秃秃地伸向黑暗,但这树不是最让我们吃惊的,吃惊的是,这棵早已枯死不知多少年的巨树,通体竟然散发着一种诡异的、冰冷的白光,把它周围一小片地方映得如同白昼,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反而阴森刺骨。
而在这棵发光枯树的树干上,隐隐约约,似乎缠绕着什么东西,像藤蔓,又像是……锁链?
“我的天……”白袍腿肚子都在打颤,“这……这是什么鬼东西?树怎么会自己发光?”
孟蝶死死盯着那棵巨树,呼吸有些急促:“这不是普通的光……应该是……魂魄之力?不对,更阴冷……这树,好像在抽取什么东西……”
她的话让我头皮发麻。抽取?抽取什么?这鬼地方除了我们,难道还有别的东西?
就在这时,我手里的建木之根猛地剧烈一震,烫得我差点脱手!上面那些金色纹路疯狂闪烁,指向那棵枯树的方向,传递来一种极其复杂的情感——有愤怒,有悲伤,还有一种……近乎本能的渴望?
几乎同时,枯树方向,那冰冷的光芒似乎波动了一下,一个极其细微、若有若无的啜泣声,顺着风飘进了我们的耳朵。
那声音很轻,却直往人骨头缝里钻,听得人汗毛倒竖。
“好像……有……有人在哭?”琳琅小妹声音发颤,抓紧了她的芦叶枪。
年轻人脸色难看至极,缓缓吐出几个字:“恐怕……不是人。”
夏夏“呸”了一声,把盘古斧往地上一顿,斧刃砸在石头上迸出几点火星:“管它是人是鬼!装神弄鬼的,一看就不是好路数!说不定云南被偷袭的原因就被关在这鬼树里面!”
对啊!这鬼地方,这诡异的树,跟刘备刘璋他们脱不了干系!云南的被刘璋偷袭成功,八成跟这玩意儿有关,毕竟荼蘼是风的原位异能,一般人是不可能打得过的!
“年轻人,”我转头看他,感觉声音因为激动有点哑,“干不干?”
年轻人看着那棵散发着不祥之光的巨树,眼神复杂,有警惕,有犹豫,但最终被一抹自信取代。重重点头:“小心靠近,先查看情况。如果真是他们搞鬼的据点,今天就掀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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