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厉九晏冷嗤一声，挨在挤奶油的苍芙身边，温声道：“时间不早了，不然还是点外卖吧。”
“不，我现在比较想烤蛋糕。”
苍芙认真挤奶油，内心疯狂祈祷陆惟生不要进来。
陆惟生确实没有进厨房，而是直接在沙发上坐下了。
电视里播放着骇人的恐怖片，一看就是某人的手笔。
虞衡战战兢兢靠过去，“生哥，喝水吗？”
“不喝。”
明眼人都看得出陆惟生心情奇差无比，考珀隔着屏幕都感受到了，破天荒没有质问他高速上发生的一切，而是给了他三天时间交一份完整的报告上来。
陆惟生冷硬地回了一个“嗯”。
考珀原本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不自觉坐了起来，对着屏幕清了清嗓子，继续编辑：“厉总平安到达安全屋了吗？”
“他好得很。”
“有没有受伤？”
“我说了，他好得很。”
考珀总觉得哪里不对，想着会不会是有成员伤亡，“Gasoline成员一切平安吗？”
“全部，都好得很。”
“……”
考珀握着手机，像是握着一块定时炸弹。
半晌，他回了一句，“辛苦你了，早点休息。”
陆惟生懒得回复，直接合上手机。
虞衡在一旁坐立不安。
厉九晏和司隽在厨房里抢着和苍芙说话，虽然苍芙很少回应，但偶尔也会和孙莞尔一起笑出声来。
别说陆惟生有着敏锐的听力，连虞衡这个半吊子都听得一清二楚。
电视里的只有眼白的女鬼弹射出来三次，陆惟生眼睛都没眨一下，逐渐咬紧的腮帮子显示他的心情越来越差。
女鬼来了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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