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暖心底微扬,面纱下的嘴角微微扬起。
“喜欢就好,”重暖又拿出了给季书和李青儿的礼物分别给了他们,李青儿的是个碧绿玉镯,季书的是白玉头冠。
两人都爱不释手,“惜儿,怎的还给我们买礼物,”
说着,李青儿从怀中拿好早已准备好的银票,“你要出门远游我们拦不住,只能支持,这些银子你拿着,”见重暖要推拒,李青儿又道,“就算你不用,那几个小孩也要用的,出门在外多些银子防身总没有错”
重暖看了眼,那叠银票,少说也有几万两,道:“外祖父已经给了我很多了,这些真用不着,再说我一身本事,怎么也养得起那几个小的,”
重暖接过钱,又放回李青儿的手中,“这些你们留着用,要是没钱了,我去玄药宫的店铺随便都能拿的,”
李青儿还想再给,季书打断她:“好了,既然惜儿说不用了,那我们就留着,你也要相信惜儿,不然岳丈也不会让她一人独自游历。”
“那如何能一样,这多少也是我当母亲的心意啊”李青儿不管不顾,硬要塞给重暖。
“你就拿着吧,不然祖母和你母亲心里都放不下的”老夫人劝道。
重暖只好收下。
见重暖收下,又怕饭菜冷了,李青儿道:“那我们用膳吧,”
重暖解下面纱,众人看着她的脸,心疼藏在眼中。
“好多了,惜儿坚持用药,相信一定会让这个疤痕消失的,”季老夫人眼含热泪。
这段时间重暖脸上抹了祛疤的药,脸上的疤痕已经浅了很多。
季玥琳看着还是很明显的伤疤,眼泪簌簌落下,可见当时是多可怖,阿姐她又是如何受得了,光看未伤的那半边脸,就知道那是倾城之姿,断指,毁容,阿姐她受了太多苦了。
因季玥琳的泪落下,李青儿和老夫人也红着眼眶,眼泪盈满眼眶,全都是对重暖的心疼。
“好了,疤痕会好的,这样哭哭戚戚的,让惜儿如何吃得下饭”季书强忍心疼,开口劝阻,拿着筷子给重暖夹了一糖醋鲤鱼。
“惜儿尝尝这个,可还是与从前一样的味道”
几人拿着丝帕,擦了眼泪,然后扬起笑容,几人开开心心的吃了重暖离开京都前的最后一顿饭。
饭后,几人又拉着重暖聊天说地的,季老夫人实在扛不住了,这才回去休息,等重暖离开丞相府时,已经过了子时。
早起的朝阳将整个京都都染上了一片昏黄,小鸟儿在树上叽叽喳喳的,将军府外,一匹快马哒哒哒地向着城门方向奔去,马上的人一身淡紫色劲装,马背上挎着三个四包袱,五六个两节的竹筒。
城门刚开,一人一马就冲出了城门。
三天后,看着身后的人被她引到别的地方了,又在林中转悠了一天,将带了粮食都吃完了,这才朝着下一个目的地去。
夕阳落下,皎洁的月亮升起,漫天的繁星在夜空中闪烁。
山林中,燃起了一堆火,在黑暗的林中仿似那漫天的星,闪亮耀眼。
火堆旁坐着两个女子,正是重暖和李星辰。
李星辰翻转着手中的野兔,洒了些盐,扯了条腿递给重暖。
“那容亲王怎的就没找你算账”李星辰好奇的问道。
重暖轻笑:“他怎么可能不想找我算账,我出城的时候,他还不能动呢,不然他怎么会派人跟踪我”
“也就你敢这么整他”李星辰佩服的说着,手中的动作也没停,也扯下一条腿吃了起来。
两人吃完休息了一晚,翌日一早,两人就朝着京都的方向再次返回。
先离开京都不过是为了吸引走关注她的那些视线罢了,花灵蓝活的好好的,她怎么可能不报仇就离开。
她离开的那晚,季书告诉她,花灵蓝已经陷入了昏迷,太医连着两日都查不出原因,这回,她要一举成功。
驾!
快马扬起尘土,进入了京都。
两张陌生的脸,分别住进了不同的客栈,重暖静坐在房中,她如此折腾不过是 不想落下一星半点异常给有心之人抓到,继而牵连到丞相府。
月色渐深,那皎洁的月光趁着窗户没关偷偷的溜进房间,照射在重暖漆黑的靴子上。
重暖早已夜探过花灵蓝的宫殿, 已摸清了巡防禁军的时间,趁着换班的时间带个人出来还是可以的。
皇宫中灯火通明,幸好来过几次,重暖毫不犹豫的朝着花灵蓝的宫殿跃去。
许是花灵蓝这几天一直在昏睡,有事深夜,伺候的宫女便放松了警惕,守夜的两个宫女更是趴在床榻旁就睡着了。
为了以防万一,重暖还是打晕了她们,然后撩开床幔,看着沉睡不醒的花灵蓝,眸中渐起杀意。
长臂一捞,将花灵蓝打包离开了宫殿,绕了几波禁军,终于飞身落下墙头,离开了皇宫,宫外偏僻的长廊外,早已经停好一辆马车,重暖将花灵蓝塞进马车里面,李星辰驾马快速离开。
马车候在离城门不远的地方,只待城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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